张抽出来，翻过来看
看，照片背后居然有字。
“
之前就觉得这个照片有些部位凸起来，像是背面被用力地写什
字
样。”结果拿出来看还真写，而且内容让人毛骨悚然。
「2039-2058年，油画专业安琪尔跳楼」
39年出生，58年死亡，活19年，跳楼z.sha。而且看样子，她应该也是他们美术学院
学生。
顾陌之又拿出另张照片，背后同样写类似字眼。他飞快地把所有照片都拿出来，张张看过去，每张都是如此。
如果还不知道这个相册是什话，顾陌之就太天真。
这分明就是个变态收藏自己“作品”地方，里面所有死亡学生，他们z.sha绝对都有方爱月在背后做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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