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牯适时道:“他本来还在养伤,是听巫婆婆摔断腿,才马上跟们回来。”
“唉,是个孝顺好孩子,可惜翠翠没回来,他又是个男娃啊。”
老人无奈叹气,旁人也都愁容满面,有人蹲在地上吧嗒吧嗒抽旱烟,咬牙发狠道:“肯
匆匆回来艾桥脸上再无笑意,白牯面色凝,略带歉意望向巫嵘:“如今寨子里发生些事,咱们先去见巫婆婆吧,改日再带你逛。”
肉眼可见寨子里人很少,绝大多数都是背着枪巡逻男人,带股肃杀气,明明有路直接通向巫嵘外婆吊脚楼,但白牯等人却带他左拐右拐,生生走个半小时才终于到目地。
“只有这条路才是唯安全,其他地方都下蛊。”
形势看起来确实十分严重,巫嵘想起路上艾桥与阿蕾朵对话,面色不显。有很多苗人聚在吊脚楼外,有男有女,大多都满脸皱纹,不怎年轻。在看到巫嵘时其中几个两眼发亮,亲切善意,另有几个却拧着眉不说话。
“是巫嵘吧,们等你回来好久啦,你阿哒(苗语:外婆)也天天念叨,盼你和翠翠回来呢。”
“牯哥哥你怎?”
“白牯?”
“没事。”
很快白牯在呼唤中掩去脸上异色,冷静帮巫嵘穿上民族服饰。和苗女比起来,苗族男装较为简单,没有层层叠叠银饰,巫嵘身上这件左衽长衫材质像丝绸,深蓝紫色近乎黑色,都说男要俏身皂,这身充满少数民族风情盛装称得巫嵘更冷漠俊美,走在寨子里赢得许多大胆热情惊艳目光。
“咱们是远近几个寨子合到起,寨中有苗人也有侗人。”
容颜苍老,眼神明亮老人关切上下打量巫嵘,看到他缠着绷带左臂后‘啊呀’声:“这是怎回事,要不要紧,翠翠呢?”
“只有个人回来。”
巫嵘母亲名叫巫翠,也就是老人口中‘翠翠’。他不习惯这些问候,略点头后便直接进吊脚楼。
“诶,等——”
“寨老,巫嵘乘坐列车在青乌崖出事,整辆车翻下悬崖。”
恢复正常白牯侃侃而谈,对寨子历史清二楚。他普通话很标准,确实是非常好导游。
苗族依山而居,侗族依水而居,艾桥就是侗族人,刚进寨她便告罪声,走向座青石小桥,从怀中取出刚绣好香囊轻轻放到桥下,她脸偏向边,言笑晏晏,像是在倾听什,但对面却没有任何人影。
“那是艾桥桥,桥对侗族人有特殊含义,几乎每个侗族人都会认领座桥,个家族祖祖辈辈都会侍奉这座桥,每经过时小祭,过年时大祭,来获得桥保佑。”
白牯解释道:“万物有灵……”
“白牯们快走,桥说那些人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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