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那些大人物们也经常被这颗人头骗。’
在石雕人头热情洋溢即兴诗朗诵中,血契连线里,苏小米偷偷吐槽,诚恳道:‘要是成天被这吹,能上天。’
巫嵘竟然能抗住预知未来诱惑,把这颗人头封印埋起来!
想到这,苏小米更崇拜巫嵘。
而巫嵘听着石雕人头吹捧,面无表情拿出那张从墨女士那里得到羊皮纸,放到石雕人头面前:“认识吗。”
匣打开耗费番功夫,盖子终于开条缝。声幽幽沧桑叹息声从中传出,分外突兀。白牯警惕握紧权杖,苏小米戒备紧张捏着两张符篆。原本趴在冰箱顶上舔毛波斯奶猫跳下来,好奇站在桌子上围观。
众目睽睽下,巫嵘彻底挑开金匣盖子。
“鱼在哭泣有水流知道,在哭泣只有土壤与爬虫明晓。”
优美磁性,拖长如咏叹调声音从金匣中传来,就像位忧郁贵族诗人。巫嵘记得当初金匣里就装缩小后石雕人头,空空荡荡,但现在打开金匣中却满是米粒大小白色水滴状物体,满都快溢出来。开盖时不小心溅出两粒,被白牯谨慎用木杖碾碾。
“似乎是……石膏?”
从拿出羊皮纸起,巫嵘就直关注着石雕人头变化。但可惜是这毕竟是个石雕头,想从它上面看出表情或者情绪变化是在太难。那些夸张语调更干扰巫嵘判断。
“认识,认识,主人。它书写者是位并不高明骗子,小偷,蠢货,胆小鬼。他名字叫利奥。”
利奥爵士。
巫嵘不动声色,对石雕人头那连串形容词上心:“你认识他?”
“认识,当然认识。要说,伟大主人,这张羊皮纸不配让您亲手来拿。毕竟们都知道,利奥是个懦弱胆
“是眼泪,这是卑微,弱小在黑暗中无助流下泪水。”
在哀伤忧愁男声中,颗小小石雕人头从‘眼泪堆’中旋转升起来。它明明脸是雕刻定型,就和那些艺术品没有什两样。但当黄毛他们眼睁睁看着滴雪白石膏‘眼泪’从它左眼挤出来时,背后立刻长满鸡皮疙瘩。
“哦,伟大,尊敬主人。请您原谅此时失态,能再见到您这对来说美好就像场梦,场不愿醒来梦。”
圈围观者中石雕人头眼里只有巫嵘人,白牯他们甚至从石雕人头上感到真实喜悦与炽热情感。它就像话剧里被抛弃男主角,用那种十分优雅夸张咏叹调向巫嵘热烈表白:
“如果可以话,会讲自己心脏剖出来献给您,假使这能代表忠诚,尊敬,至高无上主人。但只是颗头,因此愿将毕生眼泪全部献给您,卑微祈求您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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