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维贤带着不甘和惊愕，软倒在地，眼睛瞪得很大，死不瞑目。
“
……可是你
……造物主……”
他到死也不敢相信，竟然会栽在韩萧手里。
木讷眼神，现在却如同刀子
般锐利，让他如坠冰窖。
视线越过韩萧身体，林维贤看见那名警卫倒在地上，脖子诡异扭曲着，还没死透身体在神经反射下抽搐。
林维贤眼神茫然，根本没想过零号可能会反抗，他见证
零号从诞生到被洗脑全过程，到底哪个环节出现差错……
对，还有监视器！林维贤怀着最后希望着看向墙角摄像头。
韩萧淡淡道：“死心吧，监控室人死光。”
这语气……绝不是那个木讷零号能说出来！
林维贤浑身震，面若死灰，用尽最后力气，沙哑问道：“这……这半年，你都是装？”
韩萧点头。
“这怎
可能……所有人都被你骗！”林维贤仿佛听到不可思议事。
“世界上，没有什是不可能。”韩萧用力扭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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