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姝妍立在床头,望着这个已成为自己丈夫人,转身拉开抽屉,握着锦盒走到庭院里。
她环视圈,瞧瞧这破旧宅院,连墙都是直接用黄土砌,俞州时她住洗春苑,都
闻恕顿,倒没勉强,将她揽到怀里,轻轻擦拭她脸上汗珠,“这几日怎?这提不起劲儿?”
她身子是娇弱,可平日里,两次是受得住,至多第三次时,才喊着没劲儿。
付茗颂整个人没骨头似偎在他月凶膛,“近日事多,许是累着,过两日让太医给调养调养身子,再伺候皇上罢。”
闻恕捏捏她下巴,她都如此说,他还能不乐意不成?
是以,他搂着人躺下,轻轻拍拍她脊背,道:“睡吧,睡吧,好好歇着。”
付茗颂陪坐在旁看,她已然吃过,现下捧着竹简,在他边上仔细读起来。
忽然,遮月轻声低语道:“要不,娘娘再用些罢?”
闻言,闻恕顿,扭头看向身侧人,眉头随即拧起,“吃得少?”
付茗颂皱眉,往桌前扫眼,丁点胃口也没有,她摇头道:“吃不下。”
又怕惹得他担忧,她忙道:“春日胃口本就小,且这天气暖和,衣裳料子也薄,吃多要长肉。”
甚?”
付茗颂猛然睁开眼,看他眼,慢吞吞说:“今日请姑娘们赏花,站久,腰疼。”
闻恕垂眸盯着素心手势,她掌心往下挪寸,于是便露出上面那块肌肤。
“轻些,都揉红。”他蹙眉道。
素心顿,不知想到甚,脸颊爆红。她速速收手,起身道:“娘娘,奴婢先去给鸟儿喂食。”
长夜漫漫,有人沉睡于梦中,亦是有人睁眼待天明。
裴家方寸宅院里,付姝妍翻来覆去,弯腰下床。
睡在她身侧男人睁眼,声音含糊道:“妍儿,你去哪?”
付姝妍口吻淡淡道:“白日里水喝多,起夜。”
裴匀应声,便又睡过去。
这借口,倒是叫人挑不出毛病。
夜里,闻恕握着她那细柳似月要肢,呼吸沉重道:“明日起,不许节食,就你身上这几两肉,还不够朕折腾。”
姑娘耳根滚烫,伸手搂住他臂膀。
待要第二次时,她却推推面前人,摇头喘息:“累,没劲儿,明日罢,明日。”
她仰躺在被褥上,额前豆大汗滴滑落,脸色有些白皙。
说罢,她匆匆退下。
闻恕就着小几坐下,只手在她泛红肌肤上磨两下,付茗颂翻过身坐起,拉拉小衣,“皇上今日怎来得这样早?”
“嗯。”他低低应声,又说:“听遮月说,你今日头又疼?”
“就疼下,不碍事。”她如是应,又去捉他手,问:“皇上用膳吗?”
须臾,昭阳宫便传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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