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与屠主动帮他找补:“你看你回来,就把猫给吓跑,你这几天去哪儿
裴与屠仍旧紧紧抱着他,“不信,昨晚明明跟猫起睡,姓平那死鬼怎会突然回来?定是在做梦!”
平墨被句“死鬼”雷得外焦里嫩,就感到屁.股疼,回过头看清情况,当即炸毛,他纵身跳出去,脚当胸踹过去,裴与屠躲闪不及,发出声令人牙酸闷响。
“卧.槽.你真打啊!不,那啥,是说,真疼,真不是做梦啊!”
平教官无心再跟裴与屠解释,铁青着脸,离开卧室,直奔隔壁衣帽间,熟练地找出自己上回离开时藏好睡衣,只是穿衣服时,扭过头检查自己尊臀,在镜子里看到上头两排整齐齿印,已经有点泛红,在白生生皮肉上格外显眼。
…………操,你他妈属狗吗?
。
因为胳膊还被平墨枕着,他试几次够不到嘴唇,于是退而求其次,在他眼角落下吻,平教官在梦中皱皱眉,不堪其扰似,将脑袋彻底埋进裴与屠臂弯里。
房间里尽是夜好眠气味,辛辣龙舌兰酒混杂着甜腻柚香,混出几分暧昧来,裴与屠喉结滚滚,大手伸进空调被里,从平墨脊背路向下滑。
背部肌肉薄而紧,皮肤幼滑,腰部是叫人心跳加速凹陷弧度,再往下……尾巴也没有!光溜溜,若是把狠狠抓下去,就算弄醒人,换来顿毒打也值。
正跃跃欲试间,平墨却哼唧声醒过来,裴助教几乎是下意识就地松力道,闭上眼睛装睡!
裴助教回味似咂咂嘴,才揉揉隐隐作痛胸口,活动下肩膀,心情很快恢复美丽。
“以为是做梦呢,测试是不是做梦最快方法不就是掐下、咬口,试试疼不疼吗?”
“……”平墨此刻已经穿戴整齐,只是脸色仍旧不大好,“那你他妈为什不咬自己?”
“这是个人习惯,好好,以后尽量改!”在平教官继续发飙之前,裴与屠机智地转移话题,“对,你看到猫吗?”
果不其然,平墨哑火。
平墨只觉悉悉索索,有什粗糙东西刮着自己,但刚刚醒来,也没想到那粗糙东西就是裴助教手指上枪茧。
主要也是因为平教官比较心虚。
他不动声色地观察会儿,以为裴与屠似乎睡得还挺熟,才悄悄往外爬,可刚爬出半个身子,裴助教忽然紧紧抱住他小腹,“上哪儿去?哎呀,平墨,是你啊!你怎回来?”
“!!!”
平教官整个身子都僵硬,他刚刚变回人,现在未着寸缕,甚至顾不上尴尬,脑筋转得飞快,“、昨天回来时候,你已经睡下,但是有点不舒服,需要你信息素,抱歉冒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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