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锦还兀自沉浸在长嫂如母操心中,道:“王爷不是与秦都尉相识多年,平日在军中交道甚多?王爷可解他家中境况,可有婚约、妾室、通房?脾气秉性如何,是不是个好相处之人?不过最重要是,秦夫人为人如何,这女子嫁人门道众多,尤其是与婆母同住,万秦夫人不喜楚澜,就算有王爷在,那也——”
沈却用拇指指腹摁住她嘴,虞锦疑惑地朝他眨眨眼。
“说够,咱们操心操心自己事。”他松开手。
就在虞锦要问自己有何事时,前襟凉,她顿时捂住胸口,系好衣带,往旁边挪挪,声音骤轻:“不行,还在调养期间,徐
只是,这又引出另个问题。
夜里,虞锦很贤惠地替沈却宽衣。
她已然浸过药浴,身上股子药香味,好在也不难闻。
沈却近来宿在军营,很少有机会能回府,虞锦边脱着他衣裳,边喋喋不休说着府里琐事,还顺道提提楚澜婚事。
她解开男人鞶带,道:“楚澜已过十六,到适婚年纪,便得上心相看人家,祖母在上京相看男儿,王爷可有中意?”
,大抵过三个月,便能见其成效。
生莲道:“徐夫人说这方子是她家乡土方子,甚是灵验,她自成婚后便照着方子做,两三个月便有身孕,且胎儿长得极好。”
虞锦马不蹄停让人去备这上头罗列药材。
于是,这些日子来沈却发觉身侧之人身上花果香没,药味倒是异常浓重。
知晓此事后,他流露出情绪是有些不悦,说实在话,他并不想虞锦为这些事困扰,顺其自然便好。
沈却配合地伸臂,让她顺利脱去衣裳,道:“那些人家不是高门显贵便是书香门第,上京规矩严,楚澜适应不。”
说得也是,虞锦点点头。
她忽地想起什,犹豫着说:“其实秦都尉年纪倒是刚好,看楚澜与他甚是相熟,且他又是王爷部下,有没有可能……唉呀,也不知秦都尉家里可给说亲,去给打听打听可好?”
沈却心思不在这里,很随意地应声“嗯”。
两个人换上寝衣后上榻,床头留支微弱烛火。
但虞锦却是很固执,她耷拉着眉头道:“每回去赴小宴,那些夫人不是身后跟着小孩儿,便是手里抱着娃娃,就没有。”
不得不说,姑娘家从少女到出阁,处处都有可比较事,虞锦又是个不甘落于下乘人。
她这个跳脱性子,为得旁人句“灵州小淑女”、“灵州贵女之首”好话,愣是能将琴棋书画那些磨人性子技艺学好,便知她有多执着。
沈却无言以对,揉揉眉心,只好命人将那方子给元钰清过目遍。
得元钰清句“无碍”,才放心让虞锦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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