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嘿嘿。”女孩用手指搓搓鼻子下面,得意笑。
“姐姐,等出去后就把它放吧。”小瓷收手说。
“好好好。”女孩吧蝴蝶塞进瓶子,拿木塞塞住,又缠着小瓷絮絮叨叨又兴奋地说好多外面事情,这才收起饭盒恋恋不舍地站起来,“那走啊。”
“嗯,姐姐再见。”小男孩十分乖巧地回应。
“你等着,总有天会说服长老和娘亲放你出来!”
“……”
小男孩被塞住后似乎呆呆,才缓慢而生涩地咀嚼,女孩听见咀嚼声音后笑眯眯,“好吃吗?”
“嗯……软软,很香,里面东西很好吃……”
“那叫做肉!”女孩兴冲冲地说,声音轻快,“小瓷你喜欢吃肉!那天天给你带肉吃~姐姐最喜欢吃肉!”
小男孩似乎愣愣,过会儿说:“姐姐你还是走罢,被娘发现她又要打你。”
她在狭长漆黑甬道中穿行,没有灯。
即便视野片黑暗,双眼仿佛沉入浓浓墨水中,她依旧轻车熟路摸索着地道,尽头是间房。在无丝光亮,如陷进地狱黑暗尽头,女孩敲敲墙壁,轻快开口,声音清灵而稚嫩。
“小瓷,给你带饭来啦。”
过阵,寂静黑暗中隐隐出现声音,怯怯。
“……姐姐?”
女孩沿着原路返回,出暗道,原来是间小木屋,没有窗
“打就打呗,才不管。”女孩又双手环胸哼哼,眼睛忽然亮想起什,“哎呀都快忘!”她拍掌,从怀里摸出个瓶子来,漆黑里摸上去沉甸甸冰凉凉,琉璃材质。
“……姐姐?”
“抓蝴蝶哦。”女孩打开瓶子掏啊掏,捻出蝴蝶只翅膀,拉过小男孩只手让他摸,“这个是蝴蝶,有彩色翅膀,可以飞很远,活哦。”
蝴蝶在女孩手指间扑扇翅膀挣扎,小男孩手指个瑟缩,有些害怕模样,停停,又小心翼翼地去触碰。
“好神奇……”
更加幼小男孩声音,女孩朝着声音方向走去,伸出手碰触到小男孩冰凉手指,紧紧抓住,另只手打开饭盒,摸出个尚还是温热包子塞在小男孩手里说:“吃点吧,偷偷拿~”
“姐姐,小瓷不吃饭也没关系。”
“那怎行,”女孩皱眉,黑暗中摸索到小孩纤细腰上,狠狠掐,小男孩哀哀叫,女孩得意哼唧,“这瘦以后出去打架还不是输?”
黑暗中短暂沉默,小男孩声音脆脆,“姐姐,小瓷出不去,长老说小瓷眼睛会杀人,小瓷辈子只能在黑暗中。”
女孩皱皱眉,拍拍胸脯说:“小瓷你放心,定带你出去。”说完,从饭盒里拿出另个包子不由分说地塞进小男孩口里,“给、、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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