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法不错,不过满是破绽,你当真是徐宽教出来徒弟?”
飞头在青灯头顶飞几圈,落在老妇身后,老妇动作敏捷得不似介老者,小小匕首刺进身体,左胸第二根肋骨,第五根肋骨,这两刀是贴着心脏而过,仿佛是为确定位置,而后,第三刀便是致命。
忽然间,风雪骤起。
老妇身形忽然顿,噗通声,有什重物落进雪里,青灯看,竟是妇身边飞头,全然结冰砸在雪地里,成个沉甸甸冰坨子,上头传来老妇冷笑声音:“真真稀奇,有生之年竟还能再见次修罗先知。”
语毕,她转过身往山门慢慢步去,青灯眨眼,便消失。她垮下身子坐在雪地里,风雪仿佛容人肆意操作番,在老妇离开时顷刻消散。
蚕在操纵,无奈在白雪映衬之下,画面委实可怖。待完全转过来,见人面獠牙滴血,宛如地狱恶鬼,不禁咬咬牙。
声丝竹,正是老人苦血陶笛中飘来,头颅在原地晃晃,下瞬,便如闪电般朝青灯飞去直咬面门,青灯脚在雪地中拉开距离,在飞头扑来顷刻间高高跃起,将剑朝头颅笔直插下去。
“哦,身手倒是利落。”老妇掩嘴咳咳,手指又摸陶笛,那头颅晃而过青灯击空,落地之时剑横扫而去,呛琅声撞上,那飞头竟死死咬住青灯剑身。
青灯眉头皱,发力抵过去,现在山庄里到底是个什情况有待深究,她心挂着师父师兄还有阿阮,这老妇听口气应是与徐宽师父又过节之人,拿全庄人下毒做要挟,如今师父定是不在庄内,而这老妇不费吹灰之力将全庄人放倒身手定是不小,青灯自是清楚自个儿这三脚猫功夫,拿到江湖中还不够塞牙缝。
还有骨瓷,把这孩子落在半山腰,可别跑丢。
青灯抬头望望苍白天空,道:“你无需如此。”
“无碍。”
不知何时,紫斗篷少年立于她身后,低头对上她朝后仰目光,银发随风而飘,他淡淡道:“她乃神枢堂金蚕娘子,即便你死,她大有无数法子将你痛不
念此她咬牙,剑柄转竟然就着剑上脑袋朝老妇飞奔刺去。
铮!
青灯手被震得发麻,定睛看去,那老妇瞬息之间出手,陶笛之下竟是把冰玉匕首,这把冰玉匕首周光透亮如莹莹白雪,此时咬上青灯剑刃。
好浑厚力道,她从未在江湖中听过此人,心下几分骇然,此时老妇轻声叹道:“可惜你这张脸,若是老朽当年,谁能比过,那便割你头颅收下作纪念吧。”
青灯尚未反应,冰玉匕首急速沿着剑身下滑,仿佛活般个探手,刺进青灯右胸。青灯只觉道利器穿进胸膛,没有疼痛,却十足冰凉,她松手慢慢滑落跌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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