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又上路,青灯又是只与堪伏渊车。
这样独处令青灯感觉莫名压力山大,在这下去头皮都要全部麻掉。
堪伏渊倒是没什,也没有对青灯做出什行为,只不过随着马车颠簸,慢悠悠望向窗外。
半路上遇到劫匪,山路上来势汹汹,樱桃冷着脸,血鞭抽,劫匪嗷嗷直叫。堪伏渊扫眼道:“新手。”
“啊?”
骨瓷不言,手指搭在桌面上,青灯想想恍然大悟,笑呵呵伸手揉揉骨瓷软软银发,“小瓷你还小,这方面事情你也许不懂,不是说把个人放在身边就是喜欢,宫主他只是觉得有趣而已,即便是喜欢,也仅仅是对只小猫或者玩偶那样喜欢……”青灯眨眨眼,心里慢慢难受起来,像是有什揪住心口。
是,本就是这样吧。
那他究竟对谁才是真正重要呢。
青灯甩甩头,笑道:“他厌,就会把丢掉。”
他那种权势又高,不守礼教,生得好看又乱来人,喜欢他女人大把,他哪里晓得真心是怎回事。
起来翻身下床,骨瓷听见声音,刚刚转过脸来,还未言语就被青灯啪地按住双肩,只听女子急急道:“堪伏渊有没有对你怎样?!”
他神情片刻怔忪,青灯紧张得不得握紧他肩,上上下下看着他,“他有没有追究离开夜凝宫事?你有没有受伤?”
“无碍。”骨瓷片刻后才道。
青灯舒口气,坐在边,提起茶壶给自己倒茶喝,“吓死。”
“你应该担心自己安危,”骨瓷道,“夜凝宫相隔三届在参英雄大会,你在宫主身边,将会树敌许多,些许被看见后就再也无法回到紫剑山庄。”
“英雄大会这个时期,通往太鞍山路上皆是江湖人,晓得人都不会这个时候打劫。”
还有这讲究。青灯睁大眼睛,外头樱桃将这群劫匪个个绑在树干上牟劲儿抽,劫匪在那里喊爹叫娘。
除此之外倒是没有什冲突,问止水原来是宫主挑条又远又僻静路走,般人不会绕这远路去太鞍山。
青灯
骨瓷听闻后继续手上动作,他在折张符纸,折得没有声音,他说:“你以为,他不默许,你能带走。”
青灯注视骨瓷,脸上渐渐浮出吃惊,“小瓷?”
叩叩叩。
樱桃站在客房门口,敲敲门,面无表情。
青灯转过头,樱桃道:“今日还得赶路,走。”
“没事啊,”青灯咽下半杯冷茶,“本来时日也不多,在此之前能报恩就好。”
“那宫主呢?”
“嗯?”
“你这般自觉离死期不远,那宫主呢?”
骨瓷声音淡淡,青灯愣愣,堪伏渊?下意识脱口而出:“这跟他又有什关系,死,他能有什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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