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神枢堂明明愿意让出大瀚海花作为英雄大会胜利奖品。”
“这是堂主和朝廷意思,至于是否真给,那便是两码事儿。”金蚕娘子眼珠子瞪大大,几分贪婪地盯住青灯,摸摸腰间陶笛,个人头从身后探出,漂浮在金蚕娘子身边晃来晃去,“小姑娘,你喜欢天儿是不是,那就把自己拿去喂天儿吧。”
说完,嘿嘿嘿笑着,鬼魅般飘远,这颗人头却留下来把手牢门。
日后数天,青灯醒来就见外头颗飘荡
青灯愣,未想到老人会问这个,“天儿?……你说天哥哥?”
“说。”
“他是夫君。”
“哦,他是你夫君,”老人本悠悠喃喃,又猛地抓住牢门,铁锁碰撞出尖锐响声,她狠狠瞪过去,浑浊眼珠突出来,“那你又为何跟夜凝宫男人在起?!”
青灯吓跳,又往后退几步,咬牙道:“这、这与你有关,只是和他起罢,不能代表什。”
雨声隐隐约约,似乎隔层厚重石门。
身体如灌铅沉重,青灯睁眼后缓缓,慢慢爬起来。四下望,身处间石室地牢中,她爬到木栅栏前看看,地面潮湿,墙壁上火把火光灼灼。
哪里?
“家。”
苍老声音,青灯听过,个机灵转过头去望向声音传来方向,个佝偻身影渐渐靠近,走到牢门前,手拄着只扭曲楠木拐杖,腰间只血色陶笛,花白头发挽在后面,眼睛分外锐利诡异。
“哼,世上男人都不是好东西。”金蚕娘子冷哼,微微收回身,”说得倒好听,也不晓得对天儿有多少真心。“
“那前辈跟天哥哥又是什关系,称呼如此亲密,以前跟天哥哥起时也没听说前辈这方名号,敢问前辈是?”青灯反驳回去,心中盘算,她与师父有仇,却唤天哥哥为天儿。
“你这小丫头有资格问老朽?当真是活腻。”金蚕娘子冷哼声,青灯咬咬牙问,“前辈将晚辈困在这里,可是有什用处?”
“用处?用处大,为救天儿你哪里能少?”老人咯咯笑两声,青灯惊,“晚辈不晓得前辈意思,前辈说过前辈是神枢堂门下,要救天哥哥只需要大瀚海花即可,而大瀚海花又是神枢堂……”
“大瀚海花这种东西,堂主怎愿意用在救人方面。”
青灯见倒抽口气,忍不住往后挪几步。
“金蚕娘子……?”
“哦呀,年轻人记性就是好,还记得老朽。”老妪慢腾腾挪挪,俯□落下深深阴影,使那张脸皱纹交壑脸显得颇为可怖,“老朽有事想问你,你好好说,老朽便让你多活几天。”
老人声音苍老如折碎枯树枝,青灯咽咽喉咙,“前辈且说。”
“你和天儿是什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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