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台下男人们狼似目光,直勾勾,堪伏渊脸色愈发难看,寒声下令:“将她拖下去。”
侍卫这才从看热闹八卦心思里反应过来,赶紧上台。
青灯左右看,挺直腰指着他怒道:“负心汉,占身子又说不要!当初下药强人是谁?你叫日后如何嫁人?!”
她说甚是理直气壮毫不害臊,宫主大人目光冷得可飞出冰刀子来,台下观众毛骨悚然。
青灯小嘴巴撇,将手中墨玉鲤鱼在新娘子面前晃晃,微笑道:“这儿没姑娘事儿,姑娘可以走,方才掀开盖头时只有看清姑娘模样,姑娘再嫁也无人认出来。”说完,她走到台前,望
“说他是就是,十二年前就说过要娶他,他也答应,怎不是?”青灯慢慢走近,将新娘子当空气使儿似横在两人之间,她站在堪伏渊面前,扬起尖尖小小下巴凑近,趾高气昂眯笑道:“渊哥哥,你说是也不是?”
女人笑容明亮耀眼,顾盼生辉。
如今她,是鲜活。
堪伏渊冷冷道:“本座不记得曾应许过姑娘。”
“你怎没应许?”青灯哼声,大大咧咧地转身,哗地揭开新娘子红盖头,众人吸气。
抢过新娘手尚未接手墨玉鲤鱼,紧攥在手心,扬声道:“这是,你们不可以成亲。”
她说清清脆脆理所当然,台下城中众人惊,个个瞪圆眼睛,屏息凝神听八卦。
樱桃也瞪圆眼睛,没好气哼声。
常封愣愣,摇摇头叹口气。
十二魔使跟雕塑似站着,点儿反应也没有。
这这这,这般蛮横无礼,是故意触怒宫主大人?
这这这,好八卦好八卦好想继续看下去怎破?
于是台下观众很是安静,把自己当空气。
青灯瞧瞧新娘子,果真是倾国之色,且不过在堪伏渊身边倾国之色她见得太多,上下又将新娘子扫拉下盖头,转头说:“你答应只要成为胸大腰细大美女你就嫁给,跟你新娘子比起来,似乎要胜上筹……不是吗?”
说着,她扭扭细细柔软腰,红色衣料紧紧包裹丰满酥胸随动作暧昧而招摇地晃动着,台下排汉子看直眼,将将流下鼻血来。
王安生眨眨眼,看看堪伏渊铁青脸,又看看红衣舞娘大无畏眼神,斟酌半晌,行礼,煽风点火笑道:“姑娘乃何许人也,何出此言?姑娘可是晓得这是哪儿?”
青灯微微眯眼,将面纱扯扔露出小脸来,手叉腰指着堪伏渊,眼神分毫不让地盯着男人冷漠脸:“他是!”
众人震惊。
这姑娘,当真豪放得紧。
王安生继续道:“此乃夜凝宫宫主大人,何时是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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