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不上，有人帮他。前些年，老棠总应该没少给他送钱。”
“
记错
吗？”夏知川讶然，“当初不就是因为老棠总，蒋林野
父亲才会入狱——”
“你没记错，能猜到最直接原因，大概是老棠总心里有愧。”夏方觉说，“如果还有其他缘由，估计只有他自己知道。”
夏知川不赞同地摇头：“资助也就算，他竟然还将女儿嫁给他？他在身边养
匹狼。”
“狼？你看错，这是条疯狗。”夏方觉笑意飞扬，“不过觉得，他们应该很快就不是夫妻。”
坦白说夏知川觉得这女孩有点蠢，夏方觉道压轴题讲几遍，她还是脸茫然。
那时候夏方觉听，也只是笑：“哪里，她明明很可爱。”
他故意跳掉重点解题步骤，她当然听不懂。
可是看她脸茫然表情，他也觉得可爱。
夏方觉显然也回忆起这段，笑意飞扬：“大哥记得棠宁不奇怪，但怎
会对蒋林野也有印象？”
下意识想跟过去，可是恰好有人走过来跟夏知川打招呼，三言两语，他也被牵绊住。
等他再回过神，两个人已经走远。
沸腾灯光下，蒋林野只手落在棠宁腰间，虚虚揽着她。
是恋人才会有亲昵姿态。
夏方觉盯着看会儿，有些出神。
夏知川并不知道网上传两人婚变事，他工作很忙，从不关心八卦。
但是听见弟弟这句话，他总算会过点儿味来：“所以你上次主动陪去CEO峰会，也是为这个？”
“是，实不相瞒。”夏方觉长身玉立，笑容恬淡。
“你高中时参加数竞，告诉，班上有个人，比你更加有天赋。”
“啊。”夏方觉顿时明白，“原来是这件事。”
“但他好像没有继续下去。”夏知川略沉吟，回忆起刚刚不小心瞄见签到卡，“你这位老同学，现在竟然也在做生意？”
“如你所知，有天赋人很多，但并不是每个都能成为数学家，或是物理学家。”夏方觉摇摇头，“也许志不在此，也许机缘不对。”
“你说得对，不过。”夏知川微顿，由衷道，“既然是蒋家小朋友，能白手起家东山再起，已经很不容易。”
直到哥哥叫他：“小夏？你在看什？”
他收回视线，意味深长：“看老同学。”
夏知川微微挑眉：“对你这两位老同学，倒是有些印象。他们结婚？你刚刚回国，可以适当去拜访下。”
夏知川能对棠宁有印象，其实挺偶然。
他从小就是那种对什都不上心性子，夏家底蕴比棠家深很多，两家在不同行业，五年前和五年后都没什生意上往来。但他以前给弟弟开家长会，曾经好几次，撞见夏方觉给棠宁讲数学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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