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林野从柜子里拿出备用枕头和被子,毫无心理负担地铺到外间软塌上:“不走。”
棠宁:“……”
“放心好,不会对你做什
蒋林野偷偷想。
后来结婚五年,他已经把那晚欠全都讨回来,倒也没觉得少什。
“你……你是禽兽吗?”棠宁问得很认真,“都已经哭成那样,你还不放过?”
蒋林野心想,有哪次,是因为你哭所以放过你吗?
可心里小人及时捂住他嘴,他坐在床边,声音低沉,乖顺得像条大狗:“是,是禽兽,但现在不是,进化。”
他那时候想,自己不在在身边这段时间,棠宁大概也过得不好,她开始只是掉眼泪,没有声音,后来攥着他手指,慢慢变成嚎啕大哭。
时隔五年,又从当事人口中听到这段过往棠宁:“……”
吃完药后小腹痛意减轻不少,她裹着被子听蒋林野讲过去故事,小心地问:“所以其实那晚,们什都没做?”
蒋林野撩起眼皮,坦然承认:“不,做。衣服都脱干净,不做多可惜。”
“……”
不可置信。
蒋林野其实很想安慰她,但安慰话说不出口,只能身体力行地把动作放缓。
可他连进都没进去,棠宁眼里竟然点点地慢慢蓄起水汽。
蒋林野:“?”
蒋总突然慌:“不是,这都还没……”
棠宁:“……”
回忆完过往,蒋林野看眼墙上挂钟,已经凌晨两点多。
室内片寂静,窗外树梢有寒鸦栖息,蟹壳青月光映在水榭湖底,在光洁地板上折射出干净光。
他回过身,帮她将喝空水杯放到床头柜上:“你明天是不是还约人?早点睡,就在外面,你有事叫。”
棠宁愣下:“你不走吗?”
“但也只做次。”停顿下,他神情不太自然,又补充,“你直在哭。”
对方没有经验,他也没有经验。
到后面他完全无法分辨,她到底是因为不舒服,还是因为委屈。
于是也只好暂时休战。
不过……
“蒋林野。”她两条手臂交叠盖住眼睛,挡住大半张脸。声音带水汽,从胳膊下小小地传出来,“别人都欺负就算……为什你也欺负。”
回国之前,蒋林野想象过万种弄哭她方法,但怎都没想到,这夜故事还没开始就结束。
都这样谁还有心情干别,他从没有安慰人经验,何况是在两人坦诚相见时……蒋总手足无措,动作强硬地将棠宁挡住脸小臂拉开,想安慰她,话还没出口,对方对上他脸,瞬间哭得更凶。
蒋林野:“……”
他句话也说不出口,只能躺下来,把她按在怀里,下下地顺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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