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意识到自己说
句废话，顾江阔补充：“她最近脸都黄，是不是肝有问题。”
姜糯：“…………”
姜糯扶额：“这种傻话你可别跟女孩子说，会被打
。”
“那是她最近没化妆，不涂粉底，亚洲人本身肤色就会比较黄。你有没有注意到，她还换平底鞋？”
别人穿什
鞋，顾江阔哪里会注意？却不由得看向姜糯脸。
话是对吴铜说，却不是解释给吴铜听。
姜少爷才不是“做好事不留名”性格，他替人做好事，恨不得拉条横幅，敲锣打鼓地告诉正主，让他记得自己好。
等吴铜离开，姜糯便笑吟吟地看向顾江阔。
果不其然，看到对方眼中浓到几乎化不开感激……呃，是感激吧？为什这目光有点过于热烈？
不过没等姜总想明白，就被秘书小王怯生生地打断思绪。
到总裁办公室外隔间，看到在这里待命顾江阔时，忽然想起什似，对身边吴铜说：“马上九月，要到开学季。咱们今年实习生招聘吗？”
吴铜
头雾水，不知自家老板思维怎这跳跃，但还是老实地回答：“正式校园招聘明年四月份才开始，不过现在已经在招收些名牌大学实习生，如果表现优异，在明年正式校招上，这些在
司有实习经历同学，就会优先考虑。”
姜糯：“有燕林大学吗？”
顾江阔闻言神色动，看向姜糯。
可姜总面色不变，仍像闲聊天似轻松，吴铜笑道：“燕林大学是本地最好高等学府，自然是最多。”
亚洲人脸都黄，也不尽然吧，不然姜少爷怎那白？
姜糯遗憾地说：“小
小王不大好意思地说：“姜总，还想请个假。”
这已经是她近半个月第三次请假。
姜糯看向她，示意继续说，小王捋捋耳边碎发，小声说：“约专家号，下午去医院做检查，最近都不太舒服，……”
“去吧。”姜糯打断她，“身体重要，路上注意安全。”
小王千恩万谢地走，姜糯望着她背影，不知在想什，顾江阔凑过来，有点没话找话地说：“小王姐最近确实不太舒服。”
“嗯，”姜糯，“告诉人资，燕林大学有个叫王轩慧实习生，直接开掉，这个人姜氏永不录用。”
“？”吴铜，“啊？为什啊？”集团总裁，为什要跟个小实习生过不去？
姜糯淡淡地看向吴铜。
事实上，姜糯比吴铜还要矮些，年纪也小，按理说应该没什威慑力，但轻描淡写眼，就让吴铜正色起来，“对不起姜总，话多，这就去办。”
姜糯却叫住他，反而给答案：“因为上梁不正下梁歪，这个人家里长辈道德败坏，很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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