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顾江阔偶尔也会压抑不住那卑劣幻想——天知道,他这片泥土,有多想玷污月亮!
顾江阔嘴上道歉,结实臂膀却很诚实地没有放松,仍旧紧紧地箍住姜糯,只重复:“少爷,对不起。”
姜糯并没挣扎,又叹息声,“江阔,你因为什喝闷酒?”
顾江阔心道:因为嫉妒。
姜糯忽然想起自己那没来由紧张,不由得心跳也有点快,又问遍:“你为什喝闷酒?”
顾江阔心道:看不出来吗?在抱你。
不但想抱你,甚至还想狠狠地、狠狠地把你揉进身体里。蒋夏算什?丁凭舟又算什?就算他们家室优渥,和你门当户对,但谁也不能像样,像样忠心耿耿,像样,日日夜夜、时时刻刻地想你,做梦也想把你据为己有!
心里发狠般想得嚣张,但嘴上却个字也不敢说出来。
只是继续紧紧地抱着姜糯,像是喝多撒酒疯醉鬼。
姜糯叹口气:“你喝多。”
姜糯个人享用,所以主卧内卫生间也干脆没做干湿分离,直接改成间超大浴室,不然也不至于需要跟顾江阔公用个卫生间。
浴室内有超大下沉式按摩浴缸、有可电动操控星空顶、也有好大片放置换洗衣服区域,空间很足。
姜糯准备先洗个澡,结果睡衣扣子刚解开半,就听到沉重脚步声过来,同时“啪”声关浴室灯。
“?!”姜糯炸毛,“谁?”
股酒气扑来,紧接着,姜糯就被顾江阔囫囵抱个满怀。
顾江阔却迟迟没有回答,最后放开姜糯,站在从星空顶洒进来月光下,目光灼灼地看着姜糯,答非所问地说:“少爷,你真相信会有番作为吗?”
这话题跳跃得有点快,也许他真喝多吧。
姜
不,没有喝醉,那点酒对来说算不上什,很清醒。——顾江阔这样想。
可他默默,嘴上还是从善如流地说:“喝得有点多,对不起。”
顾江阔知道,他只能这说,他有什资格把那隐秘、近乎变态占有欲宣之于口呢?他算什?如果说姜大少爷是天上月亮,那他不过是片不起眼泥土罢。
他清晰地知道,自己配不上他,穷二白,甚至连工作也都是姜少爷心肠好,可怜他才有。
但凡他有点良知,都不该去觊觎他。
姜糯:“!”
其实这些日子以来,顾江阔已经抱他抱上瘾,姜糯也习惯这人大号狗狗似撒娇,但今天拥抱不同以往,带着葡萄酒醇烈,带着难以掩饰侵略性。
顾江阔哑声道:“是。”
“少爷,是。”
奇怪是,他这举动是典型以下犯上,气场也骇人,可姜糯居然点也不害怕:“……你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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