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卫国咽口口水,小心地问:“大哥,你到底想干什啊?”
陌生男人口音有点奇怪,不像华国人,“跟你打听个人。”
说着,打开自己手机,播放条视频,熟悉演唱会配乐想起,“认识这个男生吗?”
这几天顾江阔视频哪儿哪儿都刷屏,眼睁睁看着他搭上姜总,气得王卫国听到这音乐就头疼,怎可能不熟悉?当然认识。
“不急,先开车,”男人吩咐,“边走边说。”
而蒋夏只能看到他高大坚实背影,悄悄“啧”声,“这不是挺会,还跟取什经?”
自打上回收到老太太手写遗嘱,和盖着公证处公章证明文件复印件和电子版照片,王卫国就彻底放弃跟顾江阔抢房子。
其实按着法理来说,老太太活天,房子、拆迁安置费就都是她,顶多谁给养老,谁能处置这笔钱。可作为子女在老人家活着时候就争夺财产事情多去,何况王老太又得那样病,生活都不能自理,所以王卫国直到现在,也并不觉得自己有什错。
只是怨恨老太太偏心,提前写那样遗嘱罢。
即便得知大江如今出息,王卫国放不下身段去巴结,也还是打心眼里看不上这个外甥,似乎打断就此和他老死不相往来,但没想到,顾江阔这三个字阴魂不散,跟他有关事儿还是能主动找上门来。
”
“没有,都在夸你可爱。”
“……那不是个意思。”姜总更沮丧。
“替你把脸上粉擦掉吧。”
“对对,来吧。”
这天,王卫国像往常样,靠到下班时间,就准时拿上手机出门,刚解锁车子,坐进去,就感到副驾驶门被拉开,同时又坐进来个陌生男人。
“!?”王卫国,“卧槽你谁啊?”刚才藏哪儿他怎点没看见?
男人慢条斯理地掏出把匕首。
“!!!”王卫国吓疯,“这可是们单位停车场,都是熟人,大哥,大哥你别冲动啊!”
男人又掏出沓崭新现金,拍在正副驾驶间储物箱上。
其实化妆师是想给姜总卸妆,可看到顾江阔半蹲着,用拇指替他擦脸,蒋夏就眼疾手快地拦住化妆师。
顾江阔指腹粗糙,擦在嫩生生脸蛋上有些刺痛,姜少爷皱皱眉,但忍住没躲,眼巴巴地问:“怎样擦掉吗?”
这擦,果然刮去薄薄浮粉,露出白皙底色,但皮肤太娇嫩,很快就泛起红。就像蒋夏问那句虎狼之词:“是不是掐就红?他爱哭吗?”
顾江阔看着姜少爷透粉皮肤,和水汪汪眼睛,想:应该是爱哭吧?可如果这点都受不住,那……
思想到底没守住纪律,他耳朵慢慢发烫,喉结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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