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泽谕吉默然。
扭断手脚什……他不记得有把女儿教导得那凶残。
乱步在这里把蛋包饭用勺子捣碎,脸无所谓表情,把她自责转移:“这点其实也有预测到啦,不是阿砾你问题,从开始就没打算要抓住他们。”
阿砾转头看他,小动物般略微歪歪脑袋幅度,杏眼里布满疑惑。
“没错,砾。”社长沉稳地颔首,认同乱步说话,“穷寇莫追,敌方不明情况下没必要和他人生死以对。”
不过经过这掺合,阿砾原本不满心情倒是平复不少。把厨房里菜肴都端到餐桌上,她喊来社长跟乱步吃饭。
餐桌上,乱步似乎已经完全遗忘掉方才在后院里发生事情,坐在餐椅子上兴奋不已地晃来晃去。
“哦哦,是花苞汉堡肉!还有炸虾和蛋包饭!”
黑发青年脸上明晃晃地表现出‘喜欢’这种情绪,如同张能够眼看透纯白纸,他本质里里外外完全不存在伪装,心思纯粹又直白地表露。
嗯,其实阿砾也挺喜欢。
下班,她家里还有帮孩子等着她回去照料。
阿砾如往常那般去送她。
“阿姨,路上小心~”
朝仓阿姨将围裙码放在篮子里,接着居然悄悄来到她耳边,低头对阿砾说出个小秘密:“给你们两个准备餐后布丁,就放在冰箱里,吃完晚饭记得帮忙拿给乱步哦。”
说完,她朝阿砾暗示般眨眨眼。
就像是
这里说不是喜欢他性格,而是喜欢今晚料理!
阿砾磨磨牙,在心里对这句话进行纠正。
方形木桌铺着餐巾,家人依照往常那样就坐。阿砾坐在乱步对面,中间主位坐则是社长。社长向认为纠正别人进食习惯是最无谓事情,所以他们家并没有什‘食不言,寝不语’规矩。
乱步边大快朵颐,边为社长讲起自己今天在商场里解决案件,在讲述最后,阿砾也略微懊恼地补句话:“可惜最后没能抓住那两个黑衣人,不然就能扭断他俩手脚,把人扭送到警察局。”
而且说要得到那声道歉也没能完成,阿砾旦回想就感觉万分不爽。
看来每次为让两人和好,她都费不少心思,就是说话时候控制不住音量太大,根本算不上是讲悄悄话。
阿砾有些难为情地推着妇女后背,嘴上相当口是心非地说着反话:“不要,要自己全部霸占掉阿姨你做布丁!”
从小照看两个孩子长大妇女眼就看穿她谎言,边笑边被少女推着往门外走去:“你小心这做乱步会哭哦~”
“恨不得把他气哭呢!”阿砾恶狠狠,像个小恶霸那样说。
朝仓阿姨没办法,只好被她推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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