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爬过来小浣熊安慰性质地蹭蹭他手,青年顿时露出感动神色:“这个冰冷世界,果然还是只有卡尔你皮毛尚有丝温暖……”
结果摸头没摸准位置,被生性凶猛小浣熊给凶巴巴地反咬口。
“啊好痛!”
在另
阿砾怀疑地看他好阵,但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忽然他们手边摆放在办公桌上面座机传来响声,淹没在片忙碌氛围里,差点错过。
“谁啊在这忙时候打来。”
阿砾不疑有他地接起电话,不料电话那头声音出乎她意料。
“那个,贵安……吾辈想知道之前寄到乱步先生家里信件……”
对面是把怯怯弱弱男声,仿佛光是说出这句话都提起整年勇气。阿砾嫌弃音量小,又不耐烦地问道:“你是?麻烦再大声点——”
,反正有乱步在嘛。”
她相信自己竹马能力,不管有再困难事他都能够预料得到。如此想着,她偷偷往乱步那边瞟眼,发现他唇角微勾,好心情地哼声。
太宰:“……所以呢?就不依靠下吗?”
明明他脑子也很好用啊。
“你还真是小孩子脾气诶,连这个都要争。”阿砾露出种‘行行行你也会有小红花’表情,勉为其难地道:“那就也算你个。”
电话那边被吓得噎,稍微提起那点音量:“吾辈……吾辈想要找乱步先生商量对决事情,不过,为什呢,他直都没有反应,是把吾辈遗忘吗……”
“诶。”阿砾在这仿佛自言自语混乱语句里苦恼地挠挠头,“什对什决……们现在这边很忙喔,如果没要紧事话就先挂断。”
“等等——”那道男声还未来得及再多说些什,就发现听筒里已经被串嘟嘟声忙音占满。
“……怎,怎这样……”昏暗房间里,握住电话青年悲伤得想要哭泣,“如果‘挑战信’没办法送到乱步先生手里话,那吾辈这几年准备时间就全白费……难道说,还是得先从那个女人身上下手吗?不要啊……”
想起后者带给自己心理阴影,青年抱住自己膝盖,浑身抖散发出不情愿自闭氛围。
太宰假装哭着转头:“……竟然这敷衍,算,知道已经不是你最爱孩子,不要管。”
说着他就离开这对青梅竹马范围,免得自讨粮吃。
正当阿砾无语地目送太宰这只戏精离开,乱步忽而拖长音调发出声音阶,在翻看时候问个不相关问题:“呐——说起来这份情报阿砾你是从谁手里拿到?”
“‘猎犬’那边提供,怎?”阿砾歪歪头。
可乱步只是简洁地哼声,看破不说破表情道:“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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