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阿砾懒得关照他那纤细敏感神经,人在她家里出事,她就没有坐视不管道理。
“你是不是平时忙着写作,都没关注过卡尔心情?浣熊可是喜欢吃肉杂食性动物哦,春夏需要适当投喂给它些肉类,平时还是多以水果和坚果为主食。”
“而且猫粮那硬,吃多换哪只浣熊都要
人家青梅竹马十几年长跑,会进展到这地步属实是意料之中。只不过,当真正得知这事实这天到来,他心里还是颇有些不是滋味。
正心不在焉地喂着卡尔,忽然坡感到指节痛,不知怎被卡尔给咬口,他当即惨叫出声。
“嗷好痛!”
经历精神与背叛双重失意,再加上肉身承受疼痛,坡简直要哭声来:“呜呜呜好过分……卡尔你不仅没有安慰,居然还对做出这样事……”
于是阿砾那边刚熬好粥,用托盘盛着碗走出来,就发现原先被自己赶出厨房那位卷发青年正蹲在地面抱住自己其中根手指。听见脚步动静,他回头望过来,厚长刘海里所露出只眼睛挂满晶莹泪花。
很正常!”
其实阿砾本是想厚颜无耻地应下温柔这份事实,可不知为何,说到后半句话中某个词汇时候却莫名结巴,使整句话气势大打折扣。
她瞪那位卷发青年好半晌,最后不容分说地把坡给赶出厨房。
“真是!别直待在厨房里盯着看!你把书放在客厅茶几上吧,之后可以帮你把东西交给乱步,至于今天你可能就没办法进房间探望他,免得病气传染给你。”
“诶,等等……”
阿砾瞪圆眼睛,忙把手里托盘搁置在茶几上,半蹲在他面前过问:“怎没注意你就出事——”
坡超委屈地说:“吾辈只是像以前那样喂卡尔猫粮,谁知它又咬……”
“……你天天喂它猫粮当然咬你!”
阿砾点就通,大概明白是怎回事,简直无语地捧起他受伤那只手翻来覆去检查:“没事吧?”
自己手躺在少女柔软掌心,使坡顿感局促:“小、小姐,不用劳你这费心……”
“快去!桌面还有准备好水果零食,你可以随便取来吃。”
坡还想说些什,可惜受制于阿砾蛮力被下踢出门外。到后面,他孤苦伶仃地蹲在厨房墙边,抱着自己手里原稿,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想想,他只好依言来到客厅将纸袋放在上面,然后蹲在地面跟卡尔那双圆溜溜小眼珠对视。
声叹息轻轻从他唇边逸出,卷发青年像往常那般往西装口袋里掏出包小份猫粮,边倒在掌心里拿去喂着自己挚友,边出神地喃喃自语。
“这样啊……原来乱步先生已经跟小姐成为恋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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