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韩秀峰已率河营,同侍卫们道将皇上、两位太后和随驾文武*员护送到河槽行宫。
之前谕旨上说得明明白白,皇上先到处,会在行宫跪迎大行皇帝梓宫,可事实上皇上只迎次,然后就传旨加紧赶路,甚至抄过好几次并不好走近道,大行皇帝梓宫已经被远远地抛在后头。
如果只是这些也就罢,护驾这路上从随行文武*员窃窃私语中听几个消息,让他越想越胆战心惊。
肃顺等赞襄大臣和两宫太后先是在拟好谕旨上用不用印起矛盾,可以说他们是在被逼无奈之下才主动奏请辞去正黄旗都统、领侍卫内大臣和步军统领等兼差,试图向两宫太后表明他们并没有擅权乱政之心。
结果刚主动解除兵权,御史董元醇就上道奏请太后权理朝政,并简亲王、二人辅弼折子!
帝托孤赞襄大臣,大行皇帝遗诏也已经颁令晓谕,他受先帝之恩深重,要是见人敢违先帝遗诏,定不会袖手旁观。”
“只是愚忠,并非跟肃顺穿条裤子?”
“大人有所不知,在别人看来他跟肃顺交情不浅,但事实上他跟陈孚恩等人不样,不但从未对肃顺言听计从,甚至对肃顺是敬而远之。甚至连奉先帝密旨在南苑练兵事,肃顺都直被蒙在鼓里。可以说他心里只有先帝,没有别人。”
“遇着这个榆木疙瘩还真不大好办。”桂良放下茶杯道。
在恭亲王看来韩秀峰只要不会坏他们事就无足轻重,轻描淡写地说:“都已经把他给支开,没什好担心。至于将来如何处置,等事成之后再说。”
太后权理朝政那就是后宫干政,至于简选亲王辅弼,那还要他们这几位赞襄大臣做什,于是又闹得不欢而散。
让人更担心是,大行皇帝龙驭宾天不久,就已下谕不许各地统兵大臣赴承德河叩谒梓宫,可刚才在路边解手时吉祥却悄悄跑来说,胜保不但打算去叩谒梓宫大行皇帝,还率兵北上。他率兵回京畿之地做什,究竟是谁给他下令?
韩秀峰越想心里越不踏
“王爷,韩志行是没念过几年书,也确是个榆木疙瘩,可论办差他真是个能吏。别不说,就说咱们总理衙门,要不是他当年打下底子,筹设起来哪有现在这般容易?更何况他在护驾巡幸木兰时,还想着王爷您,还把包尔举荐给您。”
“博川,知道你跟他交情,也知道他是个能吏,可咱们接下来要办大事,在他看来或许真是大逆不道。要是不处置,要是把他留在京里,就算你放心,两位太后也不会放心啊!”
“他在两江为过官,把他外放去两江剿贼平乱?”
“这大事做不主,还是到时候请两位太后懿旨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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