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朝起滚滚,搂着师兄低喃:“不想看,想趴在师兄怀里多睡会儿。”
温朝夕敛眸默默,修长手指捋起碎发别在胥朝起耳根,声音低厚又有耐心:“陛下怎能贪图享乐呢?古有云,若论国破家亡者,皆是贪花恋色人。”
微微辣鱼肉被放入口中,香醇软糯,胥朝起眯眯,嚼完后唇齿留香。
虽说师兄总给他做各种味道菜,但调料却放得极轻,他吃着吃着也就习惯,反倒觉得浓香四溢。
胥朝起没忍住,下子吃撑,肚子鼓起,无力地枕在师兄腿上。
粗糙大掌在他凸起小腹上按按。
“唔——”他紧紧咬住唇,生怕吐出来,抬眸时凤眼幽怨。
温朝夕来到床边时,胥朝起眉眼放松,鼻头渗着薄薄层汗。
被子被掀开,热气混着檀木香下子就跑出去,胥朝起缩缩,“呜咽”声。
高大身影落下,胥朝起被挤到旁,他好不容易暖热地儿也被人占去。
他抬头睁开朦胧睡眼,很是不满,于是滚回去。
温热床面早就躺上人,胥朝起眼神懵懂,咬咬唇,迷糊中怒之下爬到温朝夕身上。
子时,功德簿上面数不再起伏。
温朝夕平和地将“地界”二字标到这三个月末尾后。
他神情十分自然,仿佛这个结果再正常不过。
夜色渐深,温朝夕回到王宫。
他洗浴过后混着寒气进寝殿。
温朝夕低笑:“怎就不见胖呢?”
他总是能将胥朝起腰掐住。
见师兄手还打算按他肚子,胥朝起连忙翻身将肚子藏住,抬手用力将师兄手打走。
太阳越飞越高,地上阴影也越来越小。
胥朝起脸贴着师兄衣衫小眯会儿,醒时听到师兄顺着他头发柔声道:“今日是每月次巡视,陛下也该去阴判殿看看底下办事怎样。”
胥朝起虽瘦,但也有些分量,他将温朝夕压得死死,面颊埋到对方颈窝里。
温朝夕低叹声,将暖热团搂住,下巴压在柔软墨发上。
“唔”胥朝起哼唧声,他也将师兄腰抱住,这可比被窝热多。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床面上,清晨清香散满个屋子,煎炒煮炸焖鱼香味依次飘来,胥朝起鼻子动动,从被窝里爬起。
师兄果然如约给他做全鱼宴。
床上鼓成团,胥朝起埋在被子里缩成个球。
可能是温朝夕不在缘故,胥朝起最初躺进去被窝凉凉,他不由缩再缩。
即便他已拿回神位,但他还是习惯让身体变为凡体。不然他怎黏着师兄说他饿他疼他困?
他看似外表纯净,实际上心眼可多着呢。
胥朝起在被子里缩会儿,渐渐睡着,身下也终于被他捂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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