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有人仿佛天生就长风流根骨,个简单亲吻,能让他玩得花样百出,让人晕头转向,沉溺于此。
他微微松开她,指腹摩挲着红肿嘴角,下下啄吮着,另只手捏捏她光洁臋……
沈时葶被他挑得云里雾里,下意识环住男人脖颈,被握住脚背时她温吞吞问:“你明日不去营里吗?”
“嗯,圣上给两日闲暇。”
她“哦”声,听话地抬脚,窗外忽就吹进阵清风,幔帐飞舞。
姑娘耳侧,几近用气音喊道:“夫人。”
这声音,听得人浑身发软,让人无力招架。
沈时葶缩缩脖颈,偏过头委屈道:“你戏弄。”她说着,眼眶又泛红圈。
这个泫泪欲泣模样,真真是可怜又委屈。但陆九霄不知自己是打哪来毛病,看她被他惹红眼,同他闹脾气,竟是件让人十分满足事情。
他生生忍住嘴角笑意,“怎戏弄你,你不是学会吗?说话算话,带你去锦州。”
陆九霄垂眸看她,目光描摹着她精致眉眼。分明是个聪明又通透人,偏偏长副软骨头,又好哄又好骗,就是叫人忍不住又想逗她又想疼她。
于是这漫漫长夜,总多几分趣味。
夜幕沉沉,星河低垂。这阵阵秋日夜风啊,分明比盛夏沙砾还要滚烫,所及之处,无不撩起阵情意绵绵羞人低语……——
八月廿八,辆宽敞华丽马车启程,驶往锦州城方向。
沈时葶滞,脸色稍缓,闷声道:“反正你就是戏弄。”
陆九霄俯身下来,将脸凑到她面前,“给你打两下。”
他话虽如此,可眉梢眼角那点嘚瑟笑意啊,哪里是准备赔罪意思?
沈时葶瞪大眼,某些人就是清楚自己天生长得俊,才敢如此肆意妄为!
趁她怔神之际,陆九霄亲亲她嘴角,从善如流地磨着那柔软唇瓣,撬开牙关,长驱直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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