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谁也没说话,一共三口,一口三秋……
牙骨触蚌肉,终究还是柳生的触觉更为刺激。
他突然想起了两人讨论的骨化的鹿角。
原来就算骨化,念念不忘的,终究还是那只曾经沧海的手。
本太太今天真是舍身求法了,回去一定怒码五千字。
没有了。他嗓子眼早就干得冒烟,话音未落,就开始剧烈咳嗽起来,咳得上气不接下气。
江淇文嘴边一肚子牢骚都咽了回去。
他静静在旁边站了一会儿,看他咳得直干呕,终于看不下去走到他旁边,拍着他后背。看他逐渐再次掌控了呼吸的节奏,才又道:
“我看粘的也就是中间那一小块。”
柳生一抬头,一边咳一边看着他。
他悲壮地想。
“你嘴张大,我们再试一次?”
柳生喘了口气,冲着他又张了张嘴,虽然眼睛没看着他,也算是默认。
两个人又又友好地进行了唇舌的切磋。
最后除了粘着的一块,其他的尽数被他吞进肚子里了。
磕磕碰碰,以舌为案,最后那三下全都轻咬上了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