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淌着
挨上
抔雪
世间伫立
万物
都是他碑
柳生站起来，展开折页：
柳生看
好会儿，思绪才回到现下问题上。如果说这些纸是自己掉出来，他会信吗？
“你可以看，”江淇文凝望他，“不过你要站起来看。”
柳生这才发觉自己直在蹲着看地上那些纸。
他在江淇文目光下，不太自在地重新审视起自己诗来。
《拽住飘走灵魂》
去。
不过现在得到手稿他可以览究竟。不过没等他展开折页，他就被露出来下张纸吸引。因为那张纸是完好A4，比别几乎大圈。上面是……
自己这首诗复印件。
“……好，好变态。”柳生感叹。
不过那张复印件除自己字迹再无其他，难道江淇文并没有在上面续写吗？
只要你还站着
你就是
碑
柳生
背山面水
仰首低眉
甲虫被自己肠子粘在地上
系因果绕指柔
就在他即将展开折页时，门被推开。
江淇文倚在门口，眼睛锁定柳生手里那张纸，“在偷看吗？”
“没有……”柳生有点惶恐，张张嘴，没说出话来。
江淇文穿身正装，应该是为辩论会临时买。这普通款西装料子看着就不贵，只不过硬被江淇文肩宽腿长身材比例穿出走秀效果。
他往前走步，正装裤短暂地显现下紧实腿部轮廓，几条褶皱被挤出来又迅速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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