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
“什么?”江淇文半醒着,迷迷糊糊地问。
“碑文……给我换了。”柳生还有精力在醉梦里控诉,“我不要仿宋字体……”
了。
这一隅,不被远方的人群看见,却连缀着无尽的远方,等待他们亲自奔赴遥远。
远方贵在广阔,也贵在不能细看。离得越近,看得越清,看得越清,痛苦越深——正如它围裹的所有庄严的真理一般。
于是人这一生总有很多阶段。祛魅,复魅,释俗,还俗。
还有一个阶段,叫恰逢其时。
当一切痛苦归于清醒,清醒归于孤独,就是我遇见你的最好的年纪。
痛痛快快地捣毁,磕磕绊绊地建构。
这个晚上,两个少年完成了属于他们的一场g,m。
赴宴,起誓,对饮,媾合——
礼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