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酒顿下,伸手把婴儿车里小娃娃抱起来,现在五个多月,还算是比较好抱。
之前才出生没几天时候,两个人每个刚动手,实在太软,生怕手上没个轻重。涂宙把孩子放烛酒怀里之后,他身体立刻就僵住,小娃娃不动
“等你。”
……
涂年醒来时候,正好是在个午后,窗外阳光明媚,微风刮过白色窗帘纷飞。刺眼阳光让他眼睛都睁不开,窗外树已经开出绿芽,但是还不到枝繁叶茂时候,不能完全挡住照下来阳光。
金黄色斑驳中有个人正坐在窗前,手中正捧着本书,白色衬衫完美,挺拔腰身,涂年勾勾唇,很久没有发声嗓子干涩不已,“烛酒。”
那人动作明显顿,缓慢又急切转过身,四目相对时,那满腔话却个字也说不出来,只剩下眼中那丝庆幸与劫后余生喜悦。
涂年下次醒来之后就连旧疾也痊愈。
初步检查结果就是这样,但是面对失而复得宝贝总是会有点患得患失,所以几人决定还是将涂年送到医院,好二十四小时全天候照顾以防发生什变故。
这巨大喜悦突然砸下来,大家都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金离感叹声,“活着就是希望,活着就有希望啊。”想想又憋出句,“不愧是烛龙。”
肚子里就开始和天道作对。
五个月后,涂年看着婴儿车里那个才五个月就已经学会皱眉小子抿抿唇,手肘怼怼旁边烛酒,“你小时候是不是就这臭屁?”
婴儿车里那个孩子生得和烛酒有八分像,唯有那双眼睛和涂年模样,白白嫩嫩,谁看到不得大喊声可爱。孩子姓涂,烛酒决定,涂年起名最后实在不知道起啥名,干脆叫涂烛,小名竹竹。
只是这小孩子饿也不哭要上厕所也不哭,就只会盯着那对新手父亲,如果他们猜不出他意图,或者要是没有理他,他就会开始用眼神制裁,眉头紧皱。有时候还会叹口气,像是嫌弃他们智商,把大家弄得哭笑不得。
烛酒:“像你。”
涂年:“小爷小时候活泼可爱、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见着谁不是个大大笑脸。”
这话出引出好几个人瞪视,他眨眨眼,手在嘴上做拉拉链动作,表示自己禁声。
唯有烛酒没有动作,只是坐在涂年身边,双眸紧盯着他脸,这种情况持续好几个小时,以至于涂荒偷偷问涂洪他不会是受不这个刺激傻吧。
涂洪瞥他眼,没有打扰只是用手勾上涂荒脖子,把这个单细胞生物给带出去。
屋子里就只剩下烛酒和涂年。
烛酒不知想起什,抿着唇笑笑,说道:“你真是要命。”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