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学校远在A市,安致远、郭琳两夫妻决定亲自送小儿子去上学,安谨也请假,要起护送。
路上,安予灼情绪还是正常得很,甚至有点雀跃,仿佛很期待入学,比千千万万考入名牌学府莘莘学子还要期待。
全家人浩浩荡荡
安予灼脱口说“金融系”,对方口答应。
安予灼有些忐忑地把手机还给老妈,而郭琳神色镇定,好像压根没发现陆余被保送也是这个专业。
——其实按理来说,竞赛保送专业应该只有理化生相关生命科学、量子信息、系统科学等等。
陆余却被保送金融,也许是陆家跟学校沟通过结果。
郭琳女士不但痛快答应,还对选专业细节守口如瓶,甚至跟她那位思想传统老古板丈夫安致远添油加醋地说:“灼宝分数线刚好够金融,你都不知道多危险,如果不选这个专业,咱儿子就要去研究核物理!那东西是不是跟核武器差不多,多危险?”
道。安予灼不记得自己是怎从考场出来,只觉得每科都顺利,几乎没有不会题目。
他边走边听不认识同学们大声对答案,心里默默地想:好像没有出错。
又忍不住吐槽:本来重生世是要做咸鱼呀,怎又卷起来?
但成绩出来那刻,他仍抑制不住开心。
分数不多不少,险险比那所学校在他们省录取线高出六分,可两所大学招生办故弄玄虚,个比个更会忽悠,分别打电话骗他“你分数比录取线低些,不过如果提前签合同,们可以破格录取。”
于是安致远也没有异议。
但即便高考结束,安致远也没主动提出把手机还给儿子,安予灼也没要,可漫长高三暑假过后,去念大学总不能没有手机。
安总很心机地以奖励儿子高考取得优异成绩由头,送款市面上最昂贵新款手机,顺理成章地给他换个新号码。
安予灼全程没有任何异议,乖得不像话。
这半年来他太过安静乖顺,滴眼泪都没掉,以至于安致远在“儿子情绪不对劲”和“他忘记那臭小子,已经恢复正常”两种想法之间反复横跳。
郭琳女士第二次接清北招生办电话,已经很有经验,她喜滋滋地跟他们斡旋:“你们骗不,儿子是不是分数很高?”
安予灼却打断她,提这半年来第个、跟学习无关要求:“妈,可以让跟他们说吗?”
郭琳二话不说把手机递过去。
然后她就听到她宝贝儿子像个老于世故*商似,把对面招生办老油条忽悠得愣愣。
最后被绕晕招生办老师笃信如果不录取他,这位小学霸就妥妥会被隔壁大学给抢走,于是老师不做二不休,给出专业任选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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