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比利斯有些无语，抱着手臂不想说话。
要是平常，南希也就不问
。但是她今天头脑发胀识别不出眼色，又追
句，“人鱼可以上吧？”
伊比利斯缓慢地侧过脸，撩着眼皮盯着她，“你试试不就知道。”
“怎
试？没有人鱼呀。”南希继续头脑迷糊地回应，“诶，也不是没有。
记得盥洗室里有条。”她挣扎着爬起来，光脚跑到盥洗室门口看眼。
“人鱼呢？那大那大条人鱼哪去？”
“咦，说这个？”
“嗯。”伊比利斯点点头。
“那你喜欢吗？”
“喜欢。”伊比利斯笑着说。
南希：“……”
南希知道那家伙指
是光明神。可惜她不敢找他看病，担心他眼看出来什。
“没关系，”她喉咙沙哑，“休息天就好。”
“要不要吃药呢？”伊比利斯又问，“你们人类药。”
“不要。”
这个时期医疗手段十分落后。家庭常备通用药物小蓝片，据说能治二十九种病。包括霍乱、流感、肝脏疾病，风湿梅毒。
果是人鱼就好。听说，海神只喜欢人鱼。”
“不啊，他也喜欢章鱼。在报道上看。”
“神明会跟章鱼做吗？对于他而言，根本就是不同物种吧？”
“那你得问他去，哈哈哈。”
“你说呢，南希？”
伊比利斯轻扯嘴角，下床把人重新捞回来。
道微光闪过，南希感觉床猛地往下沉，什东西打在她腿上，又凉又滑。
果然变态。
他闲适地靠在枕头上，“所有食物中最喜欢吃章鱼，它肉很紧实，弹弹……”
“是吃到嘴里？”南希有些意外，“不是跟章鱼上床？”
伊比利斯瞪大眼睛看着她，“谁告诉你说跟章鱼上床，那能上吗？”
“不能吗，人鱼可以上是吧？”
其实里面含着大量泻药成分和定量汞。躺天就能好事，吃上这玩意就难说。
伊比利斯似乎也没什办法，只能陪她坐着，换换手绢。
就这过会儿，伊比利斯突然说，“刚才听到你说梦话。”
“说什？”南希有点紧张。
“你说，海神喜欢章鱼吗？”
“南希？”
“南希？”
耳边传来低沉嗓音，南希迷迷糊糊睁开眼，瞳孔中映出伊比利斯年轻脸庞，俊美又充满少年感。
她不太舒服地晃晃脑袋。额头上感觉到微小重量和温暖湿气。应该是湿润手绢吧？看来她果然发烧。花洒副作用就是让使用者感冒，时间二十四小时。
伊比利斯微微皱着眉，“因为你失血过多，还是因为手上伤口？不擅长光明神术。你知道，鱼从不发烧。没发挥余地。如果那家伙在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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