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成绩单几个字,殷仲元眯着眼睛探头过来,嘴上道:“宝贝儿又考多少啊?是不是第名?嚯,又是年级第,不错不错!比你爸当年还厉害,你爸当年都没有次次第。”他心想,自己这个侄子真是宝贝凤凰蛋,聪明又能干,看就有出息。
“那是当然。”殷明麓骄傲地挺起胸脯,既然要优秀,那就得做到极致。他把成绩单拍个照,发给男神,得到表扬后更开心。
“这个姓姜女同学也不错,虽然差你十来分,但人家次次都考第二也很厉害。”殷仲元指着第二名道,他看侄子好几次成绩单,对这名字很有印象,“这个女同学好像从小学开始,就直跟你是同班同学,真够巧。是不是上次去你们运动会,见到那个瘦得跟柳条似、长得挺漂亮小姑娘?”
能啊爸爸。”
孩子话仿佛带着暗示,眼泪滴滴掉下来,殷云裘却沉下脸,第次没有安慰哭泣孩子,而是语气冰冷地道:“是谁在你面前乱嚼舌根?你就是爸爸孩子,以后不准再说这种话,否则爸爸会打你。”
男人眸里幽光亮得骇人,俊美面容布满寒霜,那眼神也透出隐隐冷冽,把抱着猪孩子吓得颤抖,眼泪都吓停,躲在被窝里过夜。第二天就听到,殷云裘大发雷霆场,裁殷家不少人消息。
时间,殷家上下噤若寒蝉,连最活泼小少爷都被凶,谁还敢去触先生霉头。巧合是,这些人都与孩子生母安美君走得极近。
从到殷家以来,第次被殷云裘发火殷明麓是不敢再提这件事,而安美君只当自己计策又失败,心头万分失望,亏她还花大功夫在佣人间散播些似是而非流言,想给未来女儿铺路呢,结果那些人突然就被裁。
没人知道,第二天殷云裘从医院出来后,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整整天。等到出来后,又是那个优雅冷淡、高高在上贵公子,对待孩童态度如既往,甚至更为宠爱,几乎是要星星不给月亮,要月亮就附送个太阳。
甚至私底下在些财产转赠协议上,签下自己名字。
他想,自己想法也许有些自私,但这个秘密他会永远瞒下去,不让那孩子知道,直到自己踏入棺材迎接死亡,就为那张小脸能永远无忧无虑下去,不染上点阴霾。
“爸爸,成绩单你怎还没签字?”声呼唤令殷云裘从回忆中惊醒,才发现这事已经过去十二年,明麓这孩子都上高中,目前就读是首都升学率最好中学。
他回神,钢笔轻动,熟练地在家长签字栏处,写下自己名字,没有细看上面老师评语写什,因为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堆关于德智体美劳溢美之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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