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十支强效抑制剂打完,不知道还有没有命享受温香软玉在怀艳福。
“他是个晚熟小孩儿,到现在还没分化完全呢。”颂顿顿,总算决定向信任老友坦露部分心迹。
汤叔满目讶异:“难怪看起来显小,你搁这儿拆盲盒呢?”
颂扔掉烟蒂,轻笑声:“对,正在拆呢,还两个多月开奖。”
“这刺激?”汤叔弹掉烟灰,玩味地挑挑眉:“你怎打算?”
“就这个小东西,能有什情况?”颂闷头干活,脸无可奉告淡然。
汤叔嘿嘿笑:“别以为看不出来,小家伙顶顶漂亮,副乖巧模样,很适合你这样。”
“哪样?”颂也点根烟,用手腕撩开垂落额发,眯着眼深吸口,烟雾过肺,从鼻腔飘出,在他眼前晕开片迷濛。
汤叔嗤声:“又冷又硬,像磨坊里那盘大石磨。”
“哦?”颂抖抖烟灰,手中发力,折弯根铁丝。
软绒毛,甚至能透过皮肤感应到它脉搏,如此令人动容可爱小生命,让执澜心中瞬间生出满满怜爱。
猪崽不习惯被人抱着,在执澜怀中不停哼哧,拿嫩红鼻头拱他手。
“这是……给吗?”执澜眸中水光片,带着认真期待。
汤叔哈哈笑道:“给你是没什问题,就怕你家老颂忍不住烤它。”
“那……那还是算,让它在妈妈身边长大吧,”执澜警惕地瞟颂眼,抱紧猪崽转身就跑,像是生怕他家颂叔叔对小猪做点什。
颂轻松折断截手腕粗木头,淡淡道:“能怎打算,分化成什都样。”
汤叔惊讶地张大嘴,下巴差点僵住:“看不出来啊,原来你还好这口?”
“分化成alpha也不会少根头发,反正也没准备要孩子,养这个小孩就够。”颂目露倨傲,副志在必得架势。
“说真,能碰上个合心意小家伙不容易,老牛吃嫩草也不积极点。”
颂不以为然,懒懒应道:“老牛是你。”
汤叔挑衅地扬起眉梢:“不如咱们打个赌,赌你明年带他过来时,会被他治得服服帖帖。”
颂喉头哽,还用得着明年吗,现在就被他治得服服帖帖。
别人养老婆是要钱要时间,轮到自己养老婆,是要命。
颂哑然失笑,无奈地摇摇头。
这憨包,反应还挺快。
看着执澜快速远去背影,汤叔碰碰颂胳膊:“这是你第次往这儿带人,说说看,什情况?”
“什什情况?”颂带上劳保手套,熟练地用扳手拆掉破损围栏,换上新木条,再用铁丝固定结实。
汤叔点支烟,钓在嘴里弹弹,走到猪圈另边处理破损围栏:“你瞒不,绝对有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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