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在焉后果是钳子下去,夹到自己手指,尖锐钳头划破皮肤,鲜血瞬间溢出伤口。
“嘶……”颂皱着眉甩甩手,几滴血珠落在地面上,洇开小团暗红。
执澜差点尖叫出声,脱掉自己手套,冒冒失失撞进颂怀里,捧住他右手,看清乌紫渗血伤口,眼泪下子涌出来。
“手套不应该给,叔叔自己带才对。”
执澜不知道该怎应对这种场景,他自幼被当成
牛棚里气味比猪圈好许多,看得出前不久才打扫过,晒干后草料散发着淡淡清香,执澜渐渐习惯牲畜异味,想帮着颂干活。
他想想,从干草垛里抽出大把草料,小心翼翼团出个鸟巢,将小猪放在中间,交代道:“你乖乖呆在这里,不要乱跑。”
颂注意到执澜熟练筑巢手法,挑挑眉,就凭这手艺,求偶没什问题,但凡是个鸟,都会为之倾倒。
这样乖顺配偶,若是被按在鸟巢里踩背交尾,生窝圆滚滚蛋,小媳妇般守着巢穴孵蛋,等待外出猎食自己回来哺喂他,会是什场景?
几个清晰画面在脑中闪而过,颂低头点支烟,咬着烟嘴哼笑声,只觉得自己越来越畜牲,遂将思绪扯远。
汤叔看眼日头,将手头工具递给颂,拍掉掌心灰尘:“时候不早,去做饭,剩下牛棚交给你搞定。”
“行,记得荤素分开,小蓝只吃素菜,还有,别放辣椒面。”颂细心交代道。
“没问题,”知道内情后,汤叔对颂过分在意表现见怪不怪,挤挤眼打趣道:“难得见到你这稀罕谁。”
“哪来难得,横竖就这个,”颂脱掉斑驳劳保手套,牵起执澜往牛棚里走。
执澜单手抱着猪崽,快步跟上他步伐:“叔叔,稀罕是什意思?”
“叔叔,你快修吧,给你递工具。”
执澜脸认真,压根不知道他家颂叔叔已经在脑海里上趟高速,车速两百码。
棚里几头老黄牛嚼着草料,动作缓慢,像在放慢镜头,执澜被它们憨厚气质吸引,饶有兴致地仔细观察。
“带上这个,小心被铁丝划到。”颂将劳保手套带在执澜手上,护住他细嫩小爪子,随后闷头修补破损围栏,暗自吐槽抑制剂功效太片面:
只能抑制腺体,没办法抑制脑子。
“意思是你太娇贵,不好养,”颂故意逗他。
“以后会少吃点,多帮叔叔干活,”执澜突然紧张起来,抓紧颂手掌摇摇,小声道:“你别不要。”
颂垂头瞥向撒娇小蓝鸟,执澜青涩少年感令他心生罪恶,可那副予取予求小模样,温驯纯真神态,又撩得他阵心头火起。
“咳……看你表现吧。”
色厉内荏,心虚难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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