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颈好烫,全身都好烫,他急需这份清凉。
朦胧间他听道有人在说话,执澜意识模糊地动动耳廓,分辨出是茂爷爷和另个男人声音。
熟悉花香钻入鼻尖,执澜心跳变得很快,这是叔叔味道,他好想看看是不是叔叔来,可他全身都软绵绵
他来曾感受过这样崩溃情绪,与此同时,他腺体出现从未有过易感状态。
他满脑子都是自己小樱桃,想要捏碎他,占有他,用尖牙刺破鲜嫩表皮,品尝内里香甜汁水。
炙热灼烧身体和逐渐冰冷心境激烈拉锯,差点摧毁掉这个强大坚毅alpha。
直到傍晚时,颂接到那个电话,来自执澜时常挂在嘴边“茂爷爷”。
他说,执澜“病”,他们已经想办法治疗几天,始终无济于事,所以才想到联系自己。
,如果方陷入发情,另方就算不在场,腺体也会自动进入易感状态,像是在不断发出信号,提示伴侣现在很需要他。
乘客们大概懂,这位alpha要去找他omega。
原本易感期alpha不允许登机,其狂躁失控状态会影响到其他乘客,可这位alpha神智异常清晰,态度也谦和有礼,他甚至要求包下整个头等舱,只为能赶上这趟航班。
红眼航班入座率本就不高,头等舱更是空着,乘务组见他焦急万分,商议过后决定为他通融放行。
颂盖着条薄毯闭眼假寐,他脖子上戴着厚厚隔离颈圈,还应乘务组要求带上止咬器,细密金属网覆住他整个下颌,像是关押猛兽囚笼。
颂不是小孩子,自然能听懂他话,执澜只可能是发情,研究所才会联系他alpha去救场。
颂气急败坏地追问:为什不早点联系,都过三天才知道着急吗?让初次发情omega干熬着,该有多折磨?
对方没有再争辩,只是味赔礼道歉。
那刻过后,颂感觉不到愤怒,也无力去憎恨那些愚蠢人类,他只想去把自己小蓝鸟接回家,再也不让任何人带走他。
执澜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也不知道自己是什时候睡着,迷迷糊糊间有人摸摸他脸颊。对方大手冰冰凉凉,好舒服,他忍不住把脸颊凑上去蹭蹭。
可他看起来很安静,没有任何攻击性,甚至算得上温和。
颂已经三天没有联系上执澜,发出去信息如同石沉大海,电话拨过去也全是冷冰冰关机提示音。
颂开始以为执澜只是小孩子心性,见到家人后太开心,所以忘联系自己。
颂想,没良心小东西,等他回家后定要好好教训他。
到第三天时,颂开始认为这是个阴谋,研究所将他小蓝鸟带走,再也不会还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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