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陈异从房间出来,直接拎着把寒光雪亮尖刀在手,拽着瞳孔震惊苗靖出门。
家家敲门做客,陈异直接拿刀敲门,咚咚咚敲得震天响,英俊容貌上挂着狰狞微笑,语气格外客气,听说阿姨您对家事特别感兴趣,今儿正好在家,要不要上门坐坐?
家里头看他那阵仗,已经吓得屁滚尿流,颤声说不出话来。
陈异摸着银色刀刃,懒散靠着门,眼神阴鸷:“您看这刀是不是挺锋利?派出所电话也挺容易记对吧,在这片从小住到大,小时候还承蒙叔叔您照顾,对您家里头也挺熟,以后还要多多往来。”
家家拜访过,最后大马金刀站在楼下人堆里,都是老邻居,也都是看着陈异从小长大,看他笑嘻嘻摸着刀,手搭在脸色木然苗靖肩头,请大家帮忙传话,说要是有人敢打听他家事情,敢打他家里人主意,他保
不见,这家里仿佛空下来,但后来居然看见苗靖还在进进出出,陈异偶尔也回来打个照面,这又算是怎回事?魏明珍把女儿扔下不管?
直有人来找苗靖搭讪,问她魏明珍去向,看她吃穿都很寒酸,问她陈家钱,再问陈异怎样,苗靖把嘴巴闭得严严实实,句话都不答,旁人看她如此,风言风语甚嚣尘上。
不知道从哪儿来流言,说陈礼彬生前积蓄加上死后抚恤金保险金好几百万,钱到哪儿去?被魏明珍拿走,还是这家人分?家里就住个十几岁女孩子,是不是还有点钱?
开始有人打苗靖主意,拉着她寒暄亲热,送点东西上门,要照顾她,要进家里坐坐瞧瞧,也有附近不着调二流子直接半路拦着她不让走,或者晚上总有人敲门,扒着门缝往里看。
陈异翻窗回家,发现阳台窗户推不开,被锁得严严实实,窗缝里还用木条垫死,他绕到房间窗下,直接跑酷上来,哐哐敲苗靖房间窗户,屋里慢腾腾亮灯,却还是丝动静都没有,陈异骂骂咧咧掉下去,捡小石子砸她窗户,半个小时候窗帘小心翼翼拉开,露出苗靖张泫然欲泣、惨白恐惧脸。
看见是陈异,她才彻底松口气。
陈异闷着口恶气进家门,看家里每个窗户都被她堵死,窗下撒铁钉,每扇房门都用东西顶死,那扇大门摆得跟个机关陷阱似,眉头蹙,叉腰骂她:“你他妈搞什?”
苗靖眼里泪光流转,指指大门口,有人用黑笔做排标记,陈异眼神瞬间阴沉,浓眉紧皱,面色狠厉:“什时候事?”
她说这些日子陆陆续续遇上事情,说有人缠着她,晚上有人敲门□□,门口有烟头,那群找她人越来越频繁,愈演愈烈。
“明天你跟着出门。”他脸上挂着冷笑,“敢惹老子头上,够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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