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做错什?你大半夜不在家睡觉,跟男生在网吧聊天?能聊什?”他叉腰凛然站在她面前,双眼瞪眼,血丝泛红,“聊什?”
“聊星星聊月亮,聊诗词歌赋和人生理想。”
小脸板着,眨眨眼睛:“你不也大半夜不睡觉,跟女人聊什?凌晨四点跟人站在楼下,黏糊糊站着摸来摸去,你怎那龌龊。生活作风这乱,小心得艾滋,全身流脓烂掉,吐血长疮,辈子被人避如蛇蝎。”
“他妈……就亲个嘴,你这咒?”陈异被她气得七窍生烟,咬牙气笑,“真他妈白养你几年啊,你这个小白眼狼,跟魏明珍简直模样,算是瞎眼,操他妈。”
脚下凳子碍眼,被勃然大怒陈异飞脚踢,四分五裂。
只有薄薄捻,衣领扣子少扣粒,露出雪白脖颈和锁骨,再翻出她初中旧裙子缝补几针,依旧能穿上,她现在个子拔高,那短裙子能穿吗?陈异看着她那截光溜溜大腿,脸色黑沉如锅底。
再有就是学校班主任给陈异打电话,说苗靖最近成绩波动很大,上课睡觉,晚自习无故逃课,请家长多注意关心,陈异气得火冒三丈,去学校找苗靖,参加她期中考试家长会,苗靖态度冷飕飕又别扭,问她别扭什,她又拗着脸不说话,再被陈异逮到她夜不归宿,晚上和男生在网吧聊天玩游戏。
两个人生活作息本来就不同,天也难得见面,她还不省心,每天都让他盯着让他烦心,陈异那阵肺管子都快气炸,哪有心思招蜂惹蝶。
“你他妈书还念不念?你穿成这样坐在网吧是不是有病?找抽是不是。”
陈异太阳穴气得鼓起,咬牙好歹没在她面前冒出串荤话脏话来。
苗靖听他提魏明珍,眉眼也瞬间耷拉下来,目光盯着那条摔得稀巴烂塑料凳,冰冰冷冷:“对,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上梁不正下梁歪,跟妈样,那你也跟你爸样,看你这速度,应该也能莫名其妙当爹,成为陈礼彬,再生个陈异出来,虐待他,家,bao他,让他重
“天这热,别人都这样穿,为什不能这穿。”苗靖神色平静,语气淡定,“又没穿去学校,就在家里随便穿穿,有什不可以。”
“得,你爱穿什穿什,网吧那多男人,哼,等你被下迷药拖到哪条巷子里,早晚有你哭时候。”
“你挺有经验?”苗靖秀眉挑,“这种人渣,枪毙最好,流脓生疮,五马分尸死不足惜。”
“苗靖!!你活腻是不是?”咆哮声震破屋顶,“他妈弄死你信不信?!”
“信,怎不信,你反正最能打架,打死好。”她端端正正坐在沙发扶手,“就不明白,没做错什,不知道你生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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