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异狠狠抽口气,露出个狠戾表情。
苗靖抓着他衣角,直抹低头眼泪:“个人……在家睡两年……有人偷看……”
妈,十几岁女孩子,独居怎不危险。
陈异思前想后,真被逼得没办法,换掉夜总会内保工作,成匹不得不回家过夜野狼。
异搭着条毛巾出来,去浴室冲个凉水澡,再不声不响出门。
这阵子他就有点懒洋洋,没兴趣没精力,像羽翼初丰又突然被折断鹰,爪子上套着钢圈,扑腾扑腾翅膀飞不起来,每天昼伏夜出,烦心事大堆,家里还有个不省心高中生,能怎办?夜总会好几百个年轻女生,哪个人身后没点离奇故事,上梁不正下梁歪,再过两月就要暑假升高三,苗靖要是有天也混蛋成这个模样,他心里这股怨气去哪儿发泄。
两人日不见月,还是天天冷着脸搞冷战,饭桌上两双筷子没点动静,陈异腾出精力暗戳戳盯着苗靖闹幺蛾子,跟同事躲在角落抽烟,抽空望眼群魔乱舞舞池。
半夜两点,真是玩得最野最乱时候。
对讲机里突然说有个女生在大厅门口找他,他以为是哪个眉来眼去女,懒洋洋出去看,就在进进出出大门口,有个年轻女生楚楚可怜站着,脚下趿着双人字鞋,清清凉凉穿着条蓝色吊带睡裙,流光溢彩彩灯流转在她瓷样肌肤,像月夜雪山之巅。
他头皮猛然发麻,眉头紧皱,三步两步赶上去,还未来得及出口呵斥,看见她腮边挂着两行清泪,眼眶通红如兔子,脸色惨白,整个人都在发抖。
“你怎来?”
苗靖颤颤巍巍伸手,揪住他衣角,腮边坠下两滴清泪,细细弱弱吐出几个字:“有人……家里……”
她断断续续哭着,话也说不清楚,陈异脸色沉沉,把西装外套搭在她颤抖肩膀上,搂着她往外走,才知道半夜有人居心不良,撬门撬窗想要为非作歹。
找到个男人鞋印,门锁有被锐器撬动痕迹,洗手间窗户被石头砸破扇,是要偷窥,还是想干什?按理说不应该啊,他在这片如雷贯耳让人闻风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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