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靖眼里噙泪咬牙:“你不也是很爽?趁着不在,让涂莉穿裙子跟你上床,事后还偷偷把裙子洗,你玩不是也挺刺激。”
“没做,刹车。”又拿这事怼他,他勃然大吼,最后巴掌狠狠揍她,“他妈说话算话,从你回来起,什时候不是在迁就你!”
她软软倔倔趴在沙发上,只觉得屁股火辣辣疼,又觉得羞耻难当,樱唇跟秀眉块噘着拧着,眼里泪意隐隐滚着,陈异被气得脸色铁青,头脑和身体感觉被割裂,不知道戳出多少破洞,冰冷和炙烫在身体里交汇汹涌,他身上颤抖得厉害,灼急翻烟盒,颤颤叼着过滤嘴点烟,火星亮起,连着猛吸几口,瘫倒仰头,心底才觉得好受些。
冷厉眼睛藏在浓重强烈烟雾里,苗靖半边身子蹭
o涨,全身紧绷如铁,气质冰冷又戾气弥散,手臂肌肉过于用力而贲张,手指艰涩难行:“做完之后,你这里就特别湿软,随便摸摸就能滴水。”
乍然粗,bao动作,苗靖扭动腰肢,身体随着他动作颤动摆动,眼尾泛红:“陈异。”她娇软无力喊他名字,进入手指让身体难受难耐,蹙眉抽气。
陈异眉头紧锁,硬硬咬后槽牙:“不是为回来。谁他妈稀罕你回来,给你脸?回来还勾引、闹腾,你当是什人,老子混社会,你跟老子玩?你他妈找死?”
他全身坚硬如石,滚烫炙热,心思却冷冰冰,粗糙指尖恶劣使坏,苗靖连声难耐喊他名字,不适感格外强烈,没有前戏抚慰,她断断续续说疼,小脸紧皱,酸软腰肢,挣扎着蹭动逃脱他禁锢,面色绯红跌在他手臂急喘气。
这会有什心思风花雪月,臂弯里人妖精似妖冶带刺,从她回来起,他本来快活逍遥日子翻个底朝天,那天不是煎熬,她要是乖顺,这日子还能这过,偏偏要搞事,这儿那儿折腾他,那张樱唇怎能说出那多戳肺管子话,把他颗心翻来覆去在油锅里炸,以前也就知道给他添堵给他惹事,他这辈子又什时候欠过她什。
大掌毫不留情,他抬手揍她屁股,表情狠戾:“他妈是你哥,你敢这样对?老子混十几年,还栽在你手里?”
下下清脆掌声打破旖旎气氛,她翘臀又痛又麻,羞恼又难堪,在他身上手蹬脚踢挣扎,脸红得要滴出艳色。
“陈异!陈异!!啊……痛啊……”
手下翘臀手感极佳,他又揉又掐又揍,巴掌声不停,心头也泛起丝虐快感,爆粗口。
“记不记得小时候是怎揍你,你他妈敢对说那些话,活腻是不是,你以为看不出来你吊?故意吊老子玩,出去几年出息,想回来度个假,显摆什?男人手段都使身上,是不是特爽特刺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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