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异皱眉说知道,派出所让人去台球厅兜个圈,查明未有赌球行径,这事就被周康安压下来。
这事没过两天,正好遇上
闹这出,似乎谁心情都不爽,都需要时间缓缓,陈异每天在台球厅萎靡不振,咬着烟头发呆,波仔看他这副模样,又看他晚上多留在球厅练球,心里好奇。
“异哥,你这阵儿晚上好像回去晚?”
“唔。”
“也很久没看见苗靖,你晚上不去接她下班?”
“她住公司去。”
目光都在她身上扫扫,赞美她衣服漂亮,苗靖含笑道谢,回到工位,桌子上累积两天工作文件,埋头件件处理完毕,到下班时间,办公室空荡,卢正思也不在,过会又犹犹豫豫回来,把份文件放在她桌上。
他也有些讪讪又莫名失落情绪,苗靖扫他眼,淡声问:“心情不好?”
卢正思挠挠头:“也不是……”
“喜欢他很多年,但他不喜欢,以前生活在起,经常吵架闹脾气,但那时也只有们两个人,这次回藤城,发现他有女朋友,觉得自己也应该有个男朋友,这样才比较公平。”苗靖低着头忙手上事情,“事情没你想象那复杂,但确是比较任性,给大家添麻烦。”
“这个人性格比较冷感,道德观念没有很强,感情上会追求功利性,以前恋爱分手都是提,正思,跟你在起只会伤害你,你值得真正温柔可爱女孩子。跟你说声抱歉……”
家里就他个人,什时候回去又能怎样?
苗靖要是走,又能怎样?
没等来苗靖联系他,倒是意外接到周康安电话,说有人举报他赌球,陈异大胆放言让便衣警察随便查,他这台球厅挨着学校,那些学生私下十块二十块玩球他管不着,但从来没有公开在球桌上放赌注。
周康安话锋转,说是他在别俱乐部打球事情。
台球上赌球风气向来就有,多少职业球员在球厅也就是混个温饱,90年代往后,球员都是靠老板们桌球下注养家,也有球员靠挂杆磨炼心理素质,练出凌厉搏杀球风,这些都是圈内习性,周康安也知道,只是让陈异收敛点,差不多就够。
“苗工。”卢正思叹口气,“直不太懂你。”
苗靖轻吁:“可能太令人讨厌,所以会故意隐藏自己。”
卢正思垂着脑袋,悻悻坐会,苗靖平时对他也算是处处照顾,言谈举止可圈可点,至于涂莉和陈异那事,他也没什资格发表过多言论,今天苗靖开门见山把话说到这份上,他又能做什回应?
“干饭好同事,加班好搭档?”苗靖微笑着把手里文件递给他,“可以吗?”
“行啊。”卢正思耸耸肩膀,故作洒脱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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