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颤抖着肩膀,哭得无声无息,能想起来都是他坏,从小他就对她不好,从八岁到十八岁,他都没有好好对待过她,他还要把她次又次扔下,说让她伤心话,忽略她很重要日子,完全不知道她心意。
眼泪完全收不住,他吻犹豫辗转至她唇,四瓣唇都在颤抖着,他焦灼噙吻她樱唇,将她唇瓣包裹进淡淡烟草味唇腔,小心翼翼试探着加深这个娇软甜腻吻,他夜里辗转难眠梦境,偶尔凝视会心跳加速臆想,湿滑唇舌不经意勾进去,触碰她湿濡滑腻舌尖。
苗靖在酥麻晕眩战栗中清明瞬,发狠拍打他手臂,掐他挠他拧他,陈异紧紧缠住她两只胳膊,在微不足道疼痛中停下这个湿湿柔柔吻,把她湿漉漉脸颊藏进自己颈畔,手指遍遍抚弄她黑发,眼神无意识落在身前,闷闷地搂着她不说话。
悔事情。
“你急什,反正马上就要解脱,等录取通知书拿到手,你爱去哪就去哪,谁也管不着你。”
“对,跟你都解脱。”她语气冰冷,“你放心,肯定滚得远远,从此之后再也碍不着你事。”
“那敢情好,忍你这多年,就当积善行德给自己烧香,你他妈可别再来妨碍,们拍两散,两清,你走你阳光道,过独木桥,你以后也别说认识陈异,当然也权当不认识你。”
她拗着下巴:“好。”
两人言语,他说她冷心冷肺,她说他狼子野心,就这争锋相对吵到老死不相往来,真百从此形同陌路,两人都气得身上发抖,苗靖僵坐在沙发上,陈异站在屋里皱眉猛抽烟,他又接电话,不知道是哪个女人打过来,明明阴冷着面孔,也能语气自然撩拨两句,笑问昨晚陪些什重要客人,哪个局大人物,闲闲贱贱地问什时候有空陪陪他。
电话打完,陈异神色更加阴鸷沉郁,手中烟灰沉沉弹,吐出口浊气,再扭头看苗靖,她还拗着倔强冷清小脸,咬着下唇,眼睛里蓄满泪花,睫毛眨,悄然滑落颗在脸颊。
陈异心里痛得跟什似,默默走近她身边,沉闷着把最后几口烟抽完,把烟头扔,俯身揽臂搂住她,力道很大,把她紧紧摁在自己胸口,整个人搂抱在自己怀里。
醇烈气息围绕着她,肩膀被他箍得生疼,苗靖挣扎着拗开身体,被他掰过来,音调沉沉喊她名字,声声如烟雾萦绕,吸入肺腑般刺痛,她眼泪抑制不住潸然下滑,被他看见,爱怜伸手抚摸,轻薄冰凉泪意沾湿指尖,他眼眸沉沦在这些微泪光里,低头吻她脸颊泪痕,从腮沿吻到眼角,滚烫唇贴着她阖起眼睛,轻轻含吮她脆弱眼泪。
“听话点啊,苗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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