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琉清
清嗓子，然后问他：“你说你和你女朋友交往五年，是不是每年都送礼物给她？”
这名员工不理解程琉
意思，但还是照实点头：“
们每周年纪念日都会互相送礼物，
她进去时候，右侧三人对着电脑，手指不停敲着键盘，俨然在认真工作。中间坐着四个人，两个在发呆，
个用头在撞桌子，不断发出砰砰响声，另个絮絮叨叨和怀里玩偶说话。左边人正戴着耳机摇头晃脑，手指搭在键盘上，另外人背对着程琉，站在打印机面前，手边叠厚厚纸。
里面这些人表现算是常态，程琉能理解技术人员痛苦，但那个站在打印机前人让她觉得奇怪。
根据公司耗材统计，这层打印机几乎没怎
动过，他们有事或者总结报告习惯全部都用电脑发给程琉。
程琉走到站在打印机前面员工身后问：“你在打印什？”
那员工吓跳，手忙脚乱抓起打印出来纸，但打印机还在吐纸，他脸突然红。
点头：“是。”
低下头路过员工重新抬头：……原来是工作，还以为听到什劲爆八卦。
两人走进专用电梯内，贺柏按下26层按键，程琉透过电梯镜子看向他：“你先去办公室，要去无人驾驶技术部门。”
“好。”贺柏又伸手按下17层。
过会，电梯门打开，程琉率先走出去。
这名员工低头解释：“明天是和女朋友交往五周年纪念日，所以想把从认识到现在五年聊天记录打出来，家里纸不够，只能临时来公司打印。”
程琉环视圈办公室人，突然压低声音对旁边员工道：“你跟出来。”
这名员工脸色变白，猜测自己可能越界，利用公司便利为自己谋利，出来就对程琉认错：“对不起，小程总，不应该用公司打印机谋利。”
程琉摆手：“纸而已，谋什利？要是不够再去找行政部要。”
这名员工愣住，抬头犹豫问道：“您找是……工作上事？”
17楼层都是无人驾驶技术研发部门，办公人员只有十个人，但全是目前业内最顶尖技术人员。
程琉首先经过间三百平方玻璃房，里面放着座缩小版城市道路模型，占据房间三分之二。墙边有两面柜子，装满各种1：18汽车模型。每辆车都是花高价专门订做，可以驱动。
里面有两个技术人员正在测试无人驾驶软件，那些模型汽车在道路上跑动，名技术人员时不时在道路上设置障碍，另名技术人员负责记录汽车反应。
这只是个粗糙测试，更多时候是技术人员解压玩具，真要测试还得用真正汽车。
程琉进去看会，出来继续往里走，研究员大办公室在第三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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