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浴室出来,奚盼靠在床边,慵懒地看着男人在旁走来走去,收拾刚才“残局”,她
他笑笑,低声道:“以后不管怎样,出门包里要放两片,以防万。”
“……”什叫以防万?
除在家之外他还想在哪里啊!
两人说会儿话,过会儿,都平复呼吸后,他起身,把她捞起来,抱去浴室清理,她懒洋洋地不想动弹,躺在浴缸里时候就故作抱怨:“以后不能任由着你……来规定。”
他勾唇,“不行,其实事情你来决定,这个来决定。”
橘黄色灯光在落地窗上投射出摇曳人影,伴随着此起彼伏,逐渐烘热室旖旎。
不知是真正最后还是顾远彻口最后,她手扶在穿衣镜前,看着镜子里画面,脸色如番茄般。
她呼吸落在镜面上,白雾次次浮现又消散。
奚盼从心里深刻认知到,她爱死他在她面前撕裂切隐忍,疯狂又粗放模样,像是带着狂风,bao雨席卷而来,她不想推开,只想陪他堕入深渊。
她接受不含蓄内敛情感表达方式,就像当初喜欢他,也是肆意张扬,想要把他收入囊。同样也像现在,是疾风骤雨,狂烈炽热。
人吻着,都感觉体内血都在逐渐沸腾,叫嚣着想要融为体。
针织衫掉落在地,奚盼里头只穿件米色蕾丝吊带,男人眼底发红,在她白皙香肩落下星星点点吻。
他唇顺从本能往下,带着压抑几天,奚盼仰着天鹅颈,眼前逐渐混沌,就听到他沙哑声音:“宝贝,想…你。”
听到露骨话,她面色红,而后大胆地在他耳边软声吐气:
“感冒好呀……”
她气,“你怎能这霸道?”
“嗯。”
就这霸道。
奚盼轻哼声,故意开始折磨他,往他怀里坐着,男人眼前暗,按住她:“又想在浴室感冒次?”
“……”奚盼乖乖不敢。
夜彻底深后,室终于归于寂静。顾远彻拥着奚盼,轻轻拍抚着她背,女人看着他眼角浮现淡笑,仿佛带上饭饱茶足模样。
她轻嗔他:“满足?”
“嗯,暂时。”算是把这几天缺都补回。
“那盒已经用完……”她傲娇轻语,“想要不给呢。”
酒店里只备盒,刚才已经被男人全部拆封,现在都在垃圾桶里。奚盼庆幸那四十盒不在身边,否则现在她还有机会叫停吗?
意味着,他可以为所欲为。
他抱着她起身,放到床上,他身子刚压上来,奚盼突然想到什:“唔等等,还没洗澡……”
这个时候他能停下还是不是男人?
顾远彻继续吻她:“没事,结束再洗。”
吊带、背心掉落在床边,接下去是男士衬衫,最后是皮带解开金属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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