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
眼前发黑。
“过
。”他说。
林柚：“……？”
“这关过！”竖锯道，因为少见地激动起情绪而不得不大口呼吸来平复，他缓和下，“现在，把你手上东西放下，什
都不许碰，去下
个房间！”
不拿就不拿，怎
“咔哒。”
和之前如出辙清脆响声，第二层锁也打开。然而林柚再回头，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她想想，把手又伸过栏杆，推向秤盘上那颗球。
铁球“梆”声落地。
……秤盘没有还原。
“哐当！”？？！！！
竖锯腾地从椅子上站起，突如其来剧烈动作让他本就羸弱身体时没喘上气。连着两个深呼吸缓过来，他眼睛紧紧地盯着那个砸进秤盘里铁球。
“……”他问，“你什时候带过来？”
他分明看见她是两手空空才放她进去——但回过头想想，他当时还处在三观被冲击而带来震惊里，好像真没有留意水池边上被取下铁链是什时候不见。
“这个就不用管，反正你也没说不行。”
事。
给她安排惩罚是在栅栏对面秤盘中加码。不管你是不是苏茜，站在这里，就要做出同样事才能拿到第二把钥匙。”
“要放多重东西？”林柚问。
“正好是只手重量。”
竖锯回答。
“如果你想用那个盘子和刀来充数，那肯定是不够。”
估计是因为这猛下弄断哪里，她再去试着拨拨——
拿着手里末端断得相当整齐秤盘，林柚沉默片刻。
“对不住啊，”她说，“把你机关弄坏。”
竖锯：“………………”
他披着件黑红色长衣，兜帽遮住整个脑袋，这时把自己面无表情脸埋在手掌里，长长地、长长地出口气。
当然是趁坐下那会儿，她留心着摄像头方向，用身体挡住铁球就收进背包。
本来是准备可能会用它来砸点什，没想到这里能直接派上用场。
十公斤铁球分量可太够，牢牢地把秤盘压在最底。
林柚听见机械在被触动后自发转动声音，回头看到挂在上方钥匙缓缓降下。等它落到她能够到位置，立刻伸手抓过，畅通无阻地插进中间那个锁孔。
她径直拧。
他用意很明显。这房间里只有这两样东西，又这暗示，就是要让她从自己身上点点地削肉，直到满足能让“天平”倾斜重量。
或者更干脆点，直接狠心割下只手来。
林柚走过去，她站在栏杆前，伸手试试栏杆缝隙间宽度。
又弯腰捡起那把刀，试着在手腕上比划下。
就在竖锯以为她要动手割向自己时，却见她侧头看向监控摄像头，似是冲屏幕这边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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