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是有。”她说。
他只觉自己往前
荡，旋即停住
。
啊，他想，到。
“用铁门锁住，”林柚挑眉，“就是想看住这东西？”
林中环出小片空地，正中央矗立着尊雕像。
以大理石雕作
雕像是个男人模样，头戴顶尖顶帽，下巴蓄着小胡子。雕像通身漆黑，他握在嘴边雪白长笛就更吸引视线。
林柚拉开那扇铁门,它锈蚀得很严重,晃动便发出近乎于刺耳响声。她听着也有点牙酸，赶紧把它靠在边。奈亚拉托提普在她之后穿过铁门,小丑提心吊胆地感受着自己被衣领勒住脖子。
“要、要不您还是把
放下来,自己走,”他出脑门冷汗，脸颊上涂抹油彩没花掉也是个奇迹，“保证这次不会跑。”
“又不介意。”
奈亚拉托提普笑得脸爽朗，他看上去格外享受小丑胆颤样子。
“举手之劳而已。”
林柚连头都没回。
“咔哒”声,她拧开铁锁。等再抽出那把不到小拇指长度小钥匙后,这才慢条斯理地转身，看着因为被奈亚拎在手里而面目狰狞小丑。
她在打气时就故意没打满,这会儿小丑比她都要矮个头，奈亚提溜着更是轻轻松松。腿短胳膊也短,举远点连踢踢打打都做不到，可话又说回来，借他八个胆子怕是都不敢对邪神这样上位存在拳打脚踢。
只能任自己悬在空中,张脸拧得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恨恨地瞪视着林柚。
“说什
来着,别耍心眼。如果你还想再体验回上天和太阳肩并肩感觉——”后者点都不怵，还抽空看眼夜空,“哦，不对,是月亮。”
林柚突然想起小丑出现前，那几声突兀笛声。
雕像下方底座刻着行字，她看不太清，奈亚拉托提普却是看得见。
“‘哈默林花衣吹笛人’……”
他拖着腔调念出声，“你们人类是有什传说吗？”
林柚顿下。
小丑：“………………”
他为什要没事招惹这些个家伙！为什？！
再怎悔恨都已然来不及，铁门后是道林间小径。深夜游乐场足够让人头皮发麻，肆意在无人处生长树叶拍打在脸上时就更是如此。
然而走在路上也不是寻常人。
被揪住后领小丑颠颠，偷眼瞄着那俩人反应，林柚还平常点，拎着他这家伙简直是乐在其中。
“人是抓。”奈亚提醒。
林柚歪歪头。
“有什区别吗？”
奈亚嗤笑声,他眯起眼睛也没再说什。要让邪神谈论他与人类关系有点可笑，但他们之间好像也勉强够得着点同盟感觉。
于奈亚拉托提普而言,他只要知道在这家伙边上永远有乐子看，这就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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