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
离开酒吧时,江彻手机响起。
陈星宇来电。
电话接通,江彻只说句话,“你不用来。”
他声音低低,微哑-
周尤很瘦,抱在怀里还有些硌人,但意外是,她胸竟然很有料。之前藏在裙子里,穿偏小内衣,不太明显。
不知怎,周尤发现自己莫名其妙地站起来,站在靠近栏杆,接近海水位置。
人越来越多,整个世界都开始热闹,大家都在摇摇摆摆地晃动身躯。
面前男人很眼熟,也长得很好看,他好像在说话,但她听得不太清楚,脑袋很重,往前耷拉,就靠在男人胸膛上。
真硬。
脚步轻飘飘,他们也在跳舞吗?
醉得不轻。
迪拜这个时候怎可能……
忽然,有大颗雨滴砸落在他手背,雨滴不太凉,带着盛夏夜里余热。
雨滴越来越急。
很快,露天静吧众人都有反应。
都不会传染。
“迪拜会下雨吗?”
“为什他们会有海?”
她说话时候声音很轻,但很清晰,只不过东句西句,醉酒思维过于跳跃。
听她前言不搭后语说半天,江彻感觉自己也有点醉。
欲望来得突然,也来得热烈。
江彻额角有汗珠滚落。
灯光是略带暧昧暖黄,房间里有持续到半夜呻/吟,全身镜隐约照到周尤起伏、光裸蝴蝶骨-
次日清晨。
周尤醒得比较早,吊顶水晶灯白日依然炫目,她睁眼望向天花板,混乱记忆纷至沓来。
关于那晚露天静吧最后记忆是,她凝视着那张好看得有点过分脸,和人家眨不眨地对视,然后踮起脚,在人家唇上亲下。
后来事情好像顺理成章。
异国他乡独自旅行,来场艳遇,不过稀松平常。
她循规蹈矩二十年,喜欢过个男生,没有交过男朋友。
时情动间半推半就,大概是因为她生命余量告急,觉得任性放纵次,好像也无不可。
没过会儿,有人双手拢在嘴边做喇叭状,朝着夜空方向“Wow”声,气氛倏然被带动起来。
乐队也开始兴奋,曲调变得欢快。
有人在笑,有人起身,大家三三两两聚在空地上,欢呼着,仰面迎接久违甘霖,甚至开始跳舞。
迪拜,年四季干旱少雨,年平均降雨量不足100毫米,只有温季才会偶有阵雨。
在炎热难当酷暑遇上这场奇迹,所有人都开始兴奋,室内嗨吧人也很快涌至露天阳台。
他放下酒杯,指骨轻敲木桌,低声提醒,“别喝。”
“浪费。”
她嗓音细软,这声就像羽毛轻轻飘落,莫名地,让人有点心痒。
江彻微怔那刹那,周尤忽然又冒出句,“下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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