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腾出只手,去拿唇釉。
可唇釉刚拿出来,就猝不及防地被江彻抢过去,“帮你涂。”
“你别闹!”
江彻扯唇,“没,帮你亲红点。”
说着,他就将周尤压在墙壁上,吻上去。
这边是后台,时不时就会有人来往,周尤没想到江彻会突然耍流氓,愣几秒才反应过来挣扎,但动作幅度也不敢太大。
好在江彻没太过分,只亲小会儿就松开。
周尤羞恼得脸红红,小声质问:“干什呢你!”
江彻也不知道有没有听,眸色微动,晃晃酒杯-
江星年会在小年夜如期举行,会场内片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江彻今天特地跟着陈星宇起,去做造型。陈星宇在台上致辞时候,他在后台找到周尤。
周尤只穿身薄薄米色毛衣,头发束成马尾,细碎发丝耷拉在脸侧,唇色偏淡,整个人看上去还是很温柔,但也清瘦不少,腕骨都硌得人指腹生疼。
“怎,江彻?”
“欸欸欸,干嘛啊!不出9不出9!”
赵洋大呼小叫着,想将牌拿回来。
这张9是他这手牌里必不可少张顺子牌,他就是疯也不可能随便扔这张牌出去。
陈星宇却阻止道:“干什呢你,落地生根落地生根啊!”
舒扬则立马接上张Q。
江彻虽然没再亲她,但还是抱着她不撒手,“你穿成这样,是要整晚都呆在后台?”
“当然,们公关组都在帮忙。”
“那你不陪跳舞?”
“没时间,有时间也不会跳呀。”眼看陈星宇就要致辞完毕,周尤急着去叫人布置舞台,“年会结束再找你好不好?现在要去忙。”
忽然,周尤想起什,又将对讲机塞给江彻,“对,你帮拿下这个。”
周尤手拿着节目安排表,手拿着对讲机,忽然被江彻拉到旁,不明所以地问句。
江彻凑近她脸颊闻闻,“没化妆?”
周尤愣愣,下意识捂上自己唇,“口红没吗?”
她大早就赶时间到会场,只擦点面霜和隔离,又匆匆涂口红。
这种场合,带妆算是种基本礼仪,不过她皮肤好,只要涂口红,也很难看出是不是上淡妆。
赵洋这手牌算是被毁得彻彻底底。
牌局结束,赵洋还拿这事损江彻,“江彻,你这是被随口说说中,恼羞成怒是吧?”
江彻冷冷瞥他,没说话。
“你没有性生活去找你那鱿鱼妹妹啊,拿撒气算怎回事?”赵洋倒杯酒,“对,你们江星不是要搞年会,年会请你鱿鱼妹妹跳支舞,灌杯酒,这性生活不就有?你在这儿丧着张脸有什用。”
赵洋打牌输,怨气冲天,絮絮叨叨说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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