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事?”
“你为何要上舫船?”
他从昨夜想到今天,勉强理解她为何觉得他不能安然脱险。无非是觉得宿家在灵州占地为王,手眼通天,此局乃是宿家刻意陷害。
可在他认知中,即便他真出什事,王妃也不应如此冲动才对
待她压下心中震惊慢慢消化完这些事,忍不住,有些犹疑地小声说句:“夫君,本朝女子不得干政…你和说这些……”
“是本王与你说,又不是你主动探听。”江绪打断,“且女子不得干政,从来都是约束没有主见昏庸之辈,以后你大可不必刻意避讳。你是王妃,说上几句并不妨事,若有用,本王也可听听,若是谗言,本王会被其左右,那也是本王没有分辩是非之能,与你何干。”
明檀怔怔地看着他。
他今日所言,有些超出她从前所受教导,可听起来,好像也很有几分道理。
“想什?”
“本王无事,倒是你,睡天夜,需不需要再请大夫看看?”
明檀稍顿:“天夜?”
她还以为就是睡几个时辰呢。
那,舫船走水已经是昨天事?
她忙问几句昨夜之事,想起昨夜江绪还上船救她,又小心翼翼问道:“对夫君,昨夜上舫船,没有给夫君添麻烦吧?还有,昨夜与云旖在船舱底下救上来个姑娘,她被人捆着,也不知道是怎,她还活着吗?”
荒唐,半瞬又有些难以言喻触动。
……
明檀觉得自己很累,似乎是睡很长觉,缓缓睁眼时,只见屋外漆黑,屋内也已掌灯。
江绪坐在不远处榻上看书。
听到床上动静,他抬眼,放下手中书卷,起身走至床边。
明檀摇头:“夫君今天话好多。”
“……”
明檀忙解释:“不是嫌弃夫君话多,是因为平日夫君话比较少,夫君今天说话,比寻常月加起来还要多呢。”
越描越黑。
明檀正不知该说些什弥补时候,江绪忽开口道:“有件事,本王想问你。”
“活着,她恰好是本王在寻之人,王妃并未添麻烦,反而帮本王。”
明檀略有些意外:“真,真吗?夫君为何找她?”
其实她只是顺口问,问完便觉失言,忙打岔,想将这话头掩过去。
没成想江绪又主动将话头拉回来,耐着性子,将所有事情,包括他与舒景然来灵州到底办是什差,全都和她讲遍,其中甚至还包含许多朝局之事。
这话里头信息太多,明檀怔楞半晌,时有些消化不来。
“醒。”
明檀点头,想要坐起来。
江绪扶把,又立起锦枕,让她靠着,自己也撩开下摆,顺势坐到榻边。
“感觉如何?”他温声问。
“无碍,夫君你呢,有没有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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