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看话本自是与众不同,什都敢,不是还敢写夜要七回水。”
“……?”
明檀瞪直眼,忽然炸毛!
得知勤政殿内侍是章皇后查出来,明檀又是阵愕然。
皇后?这里头竟还有皇后手笔?
那如此说来,皇后也早就知晓淑妃假孕事?可皇后从头到尾都未沾半分,就连今夜事发,她也是守在佳贵人屋中……
想到这儿,明檀恍然――
这就是皇后高明之处,她是母仪天下为人表率皇后,很多时候她什都不用做,只需要将自己从纷争里摘出来,避开皇上可能面临难堪时刻,便永远都会是大显人人称颂、皇上也无比认同贤德仁后。完美,无可挑剔。
悬,清冷明亮,显江上应是正在燃放烟火,两岸又是“夜鱼龙舞”灯火盛景,而这深宫之中,却冷寂得紧。
出如烟阁,明檀站在台阶上,很轻地说声:“多谢。”
兰妃站在她旁边,声音淡而飘渺:“不用,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她不能承认她心悦江启之,从前不能,现在不能,以后不能,对谁都不能。
她犯不起念之差清高,那念之差,会毁自己,毁家族,也可能会毁江启之。代价太沉重,她承受不起。
只不过今夜听淑妃所言,她莫名有些感慨,又莫名有些好奇,从来都无可挑剔皇后娘娘,会否也曾有过少年意动时刻?
可惜,她无从知晓,且就算是曾经有,如今应也不会再有。
明檀看着清冷月色,忍不住小声道:“这样算来,皇上辜负好多女子啊。”
“你情愿,何谈辜负。”江绪并未如她有所触动,还妄图纠正她,“后宫本是朝堂家族之间制衡交换,如若不愿,皇上并不会逼她们入宫。世上之事,有得必有失,既要家族荣宠,又要帝心如,话本都不敢如此作写。进宫之日她们便该想到,国之君,不可能终日耽于情爱。”
明檀默默,道理她都懂,可她还是忍不住小声驳道:“话本敢呢,都看过好几本。”
终究,她也只是介俗人罢。
淑妃以为她赢,可只有她知晓,在自己心悦之人面前对其他男人违心诉衷肠,到底是件多难受事。更可悲是,她会如此这般,难受生。
许是难受着难受着,从今往后也能慢慢习惯吧,总归也从未是彼此良人-
宫门已经落钥,今夜注定留宿宫中。
明檀与江绪缓步走往暂歇华音楼,途中,她问及许多从前不知之事。譬如行贿名册与淑妃有什关系,又譬如他是何时发现淑妃这孕怀得另有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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