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直都是这
苦。”
“所以希望有个人能陪。”
“很不幸，创世者选中
你。”
“你就是那个来陪受苦
人。”
乔成宇抬眸，在黑暗中，只能隐约看清她轮廓。
乔成宇坐起来，在黑暗中静静将额头抵在膝盖上，闭上眼睛。
房间里却忽然响起轻微脚步声。
“谁？”乔成宇睁开眼睛，低声问。
“。”黑暗中有人回答，“烟烟。”
是小烟。除小烟，还能是谁呢？
“你对他做什？”浴室里，小烟质问。
“只是让他适应这里生活而已。”丁尧光溜溜撑着墙壁，说，“背心再搓搓，都四天没帮搓，积泥。”
小烟却停下手：“你……”
丁尧不耐烦说：“是，逼着他杀人。个连人都不敢杀男人，你想让他在这里怎活下去？早死早超生可能性比较大。”
小烟沉默许久，拿起毛巾言不发给丁尧搓背，给他搓得皮肤发红。
伤口都被激光融合修复，小烟挺过来，只是失血太多，伤元气，有些虚弱。
丁尧压着她在床上休息：“至少躺两天。”
小烟反抗：“什时候躺过那久？”
丁尧：“你什时候受过这重伤？”
小烟反抗无效。
她眼睛在黑暗中似乎特别幽邃，让她原
实际上，当他和她熟悉之后看，他就改口叫她小烟而不是烟烟，以和自己妻子区分开。
黑暗中女人走过来，爬上床。
“很难过吧？”她说，“第次杀人。”
乔成宇感到苦涩。
“对不起，让你受苦。”黑暗中女人喃喃说，“知道，很苦……”
等到夜里丁尧沉入梦乡，她悄悄起身。
乔成宇其实睡着，又被噩梦惊醒，急促喘息，身冷汗。
他杀人，被丁尧逼着。
杀人对他们来说那轻松，可乔成宇来自和平、安稳、法制社会。杀人是道迈不过去坎。扣下扳机那刻心悸之感直都在。
他再也回不去，回不去原来世界，也回不去原来自己。
小烟躺两天，就不想起来。因为乔成宇直在她身边陪着她，对她无微不至。
而乔成宇还没意识到，以这里治疗技术和小烟体质，躺两天已经是超标。他还没走出思维惯性，总觉得这重伤，就算伤口处理，也该躺着十天半个月。
第四天，丁尧对躺在床上，面色红润小烟不客气说：“你好好躺着，带他出去转转。家里没肉。”
还在装虚弱小烟只能眼睁睁看着丁尧把乔成宇带走。
等到两个人晚上回来，小烟跑到入口处去迎他们，却看到乔成宇脸色苍白极。他什都没说，垂眸从她身边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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