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尧眼皮发沉，想说“不会忘”，却觉得浑身软绵绵没有力气，就想睡觉。
这困意太突然太强烈，而且也太熟悉。丁尧意识到
不对。
催眠果实
粉末气味很大，如果放在别食物里面，以他嗅觉很容易就会察觉。但辣汤气味实在刺鼻，添任何东西进去，都不可能闻得出来。
但他们从离开垃圾场进入人类聚居地时候，她就开始给他们熬这辣汤取暖。
怎
可能！
手。
她指尖在颤。
丁尧心里于是十分放松。小烟蹲下抱住他，把头埋在他肩头，他便轻轻拍她背心，像哄孩子那样哄她：“宜居星有很多人，你去就会知道，他这样根本算不得什。”
小烟似乎不想再多说这件事，她放开他，只说：“汤还没喝。”
她转身出去，端汤回来给他。
温热嘴唇贴到耳廓上，轻轻说：“再见……遥。”
小烟？
小烟？
小烟！！！
丁尧接过碗就闻到那刺鼻气味，他趁着温热喝下去，身体就热乎乎，特别舒服。
“还得有
段时间，休息会儿。”小烟把他抱在怀里，互相依偎着，起靠着床头。
“离开这个世界，定要杀
仇人。”小烟在他耳边轻轻说，“还记得他名字吗？”
丁尧打个哈欠，说：“记得，他叫……”
小烟伸手捂住他嘴：“记得就好，别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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