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年合约在这
刻到期，新年续约。
愿，年年岁岁，复有今日今朝。
岑森在身后轻轻抱着她，“记得。”
季明舒不知道想起
什
，忍不住偷偷翘起唇角。
“嗯？笑什？”
季明舒快速绷住笑，还本正经清清嗓子，“没什……就是，
觉得这个就叫谁先喜欢谁就输，你看你先给告白，现在就被吃得死死
对吧。所以就觉得，们琢宝以后得培养得高冷点，这样就没有那容易被骗走，对不对。”
岑森不自觉想起季明舒那时趁他睡着悄悄表白，唇角往上牵牵，却只顺着她话头附和，“嗯，对。”-
摸摸她小肚子，声音带笑，“你还可以靠她。”
嗯……肚子里小朋友已经检查出来是个小姑娘，给岑砚当老婆话，好像也没什毛病。
想到这，蒋纯又愉快地笑眯眼-
大年三十，晚上七点。
季明舒和岑森依照惯例，午回季宅，晚上回南桥西巷。与以前不同大概是，现在他们出门都要带上岑小砚和岑小琢。
大年三十，晚上十二点。
新年烟火簇簇升空，平城静寂夜瞬被照得晃若白昼。
全副装遮得只剩双眼楮谷开阳和湛星移在小酒馆里笑着踫踫杯，互道声新年快乐；
蒋纯唐之洲和家里两小只坐在餐桌前吃热腾腾饺子，还不忘跟着电视里主持人起倒数；
季明舒和岑森在院子里堆好四只意识流小雪人，琢宝还在睡，岑小砚懂事地捂住她小耳朵。
晚上岑小琢吃两只她小土鹅阿姨送来饺子就张着小嘴昏昏欲睡，岑小砚和岑家其他小朋友从后备箱里搬出几个纸箱，兴冲冲地准备放烟花。
季明舒吃得有点儿撑，和岑森撒撒娇，挽着他往外散步消食。
南桥西巷这些年直没变，还列入恢复古街计划范畴，以后可能也会直保持原貌。
雪很厚，季明舒踩着小羊皮靴深脚浅脚往前，看着熟悉街景，不自觉地就想起些旧事。
“你记不记得你就是有年除夕给表白，就在这个地方。”停在巷口电线杆前，季明舒忽然感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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